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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写的批条，就能获得大量计划外物资的购买权。
他们以权谋私贩卖大量的批条，给那些嗷嗷待哺的乡镇企业，从中获得了巨量的财富。也催生出了“批条经济。”
这样也催生出了大量的掮客，和皮包公司。在那个时间段里，不管在哪里都能见到夹着皮包，游走在各个公司的这些掮客。
他们满嘴都是生意经，打招呼的方式也与众不同。上水道，下水道常常挂在嘴边。但里面的骗子也屡见不鲜！
刘海中也成了他们中的一员。他以前有个徒弟，和他关系一直不错，如今成了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
通过他徒弟的批条，刘海中做成功了几桩生意，贩卖了轧钢厂计划外的大批钢材，牟利甚多。
现如今他整个人又抖了起来。一副大老板的派头，进出四合院都夹着公文包。
是人他就是逐利！四合院邻居们又开始上前巴结他，希望刘海中能带他们一起发大财。
许大茂却对他嗤之以鼻！他对这一行可非常了解。以前作为下乡的放映员，他常常和公社干部打交道。
现在公社变成了乡镇，可农村干部却没啥变动。这些乡镇干部都摇身一变，成了乡镇企业的负责人。托他办事的，大有人在。
他也利用自己的人际关系，为乡镇企业促成了一些生意，中介费也赚了不少。但他深知这里面的水很深，稍不留神就会万劫不复。
所以，他介绍生意只拿中间人的介绍费，根本就不敢低卖高买，两头糊弄。
八五年年底，李怀德只身回到了四九城。几年不见，李怀德还是老样子，一副大领导的气派。
王昊专门为他在大饭店摆酒接风。舅甥俩几年没见，顿时有说不尽的话。李怀德讲了这几年他在羊城的生活，那地方的开放程度，是四九城无法比喻的。
“大舅，你这次来首都，咋舅妈没一起回来？你有啥打算没？”王昊开口问他。估计也是和影视剧里的一样，这李怀德是来做生意的。
“你舅妈也年纪大了，不想再来回折腾，她在羊城为你表姐看孩子。我呢，以前在羊城一直做生意。这次想在这里开一家公司，以前的一些人脉也能利用起来。”李怀德随意说道。
他可是闲不住的主！这几年凭借着羊城先期发展的机遇，他是来回捣腾，大展身手。这几年，也捞了不少的身家。
“大舅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好好享受一下生活。还要这么操劳干嘛？如今你外甥媳妇也开了店，你就在我这住着，外甥我给你养老。”王昊劝说他一下。
这李怀德年纪也有六十多，还这么瞎折腾干嘛？他又不是没有养老钱。
“忙惯了就闲不下来！我就喜欢做生意时赚钱的从中乐趣，不是钱的本身。我已经全安排好了，小昊，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干？”
李怀德摆摆手，反而邀请外甥和他一起干。这世道没人能嫌弃钱多！在羊城，南下的年轻女孩成群结队。还不都是奔着钱？
“我就算了！我就不是做生意的料。来！大舅我敬你一杯。祝你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王昊端起酒杯，向大舅李怀德敬酒。有做这种虚无缥缈的生意，还不如回家舒服的躺平。
果然，没几天的功夫。李怀德在外租了个四合院，在院子门口挂上了，羊城金源贸易公司的牌子。
四合院正房西屋是他的总经理办公室，中间是待客的会客厅，东屋成了他的休息室。东西厢房是一帮跑业务的，业务员办公室和仓库。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七八个业务员，一个私人小秘书。再加个搞卫生做饭的阿姨，这个公司的框架全搭了起来。
这个金源贸易公司的第一单大生意，就是向外推销一批进口的大彩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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