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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答应我去吃垃圾食品的......”
“呃！”
苏灵这才想起这茬，这些天被水银砂折腾的够呛，都快忘了自己是谁了，哪有心情想这些。
此刻顿时想起了之前和小萝莉的约定，苏灵头疼起来。
该怎么让一个幽灵吃到炸鸡汉堡薯条可乐呢？
之前全当哄小孩子的话术，现在却要为之头疼了。
看着米娅期待的眼神，苏灵不禁有些心虚。
妹子，那都是看你辛苦的份上说的词儿，没想到你全给记心里了，我现在很无奈啊......
小孩子认真起来可不是开玩笑的，米娅奇怪地看着他：“哥哥你之前不会是哄我才说这些的吧？”
“这个......”苏灵挠挠头，有些难以启齿。
难不成真要说我是随口安抚你心情才说的么？
在他为难之时，余光瞥到了某个银发少女正在摆弄桌上的黑兔子玩偶。
等等，水银砂之前能把米娅她们的灵魂塞到玩偶里？
那岂不是说，如果能够米娅定制一个人偶让她的灵魂住进去，不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吗？
他赶紧把这个想法和水银砂说了，对方托着下巴：“好像的确可以呢......”
她给苏灵解释：“其实我和达令也是共生关系哦，只是你没法越过我的权限使用我的力量而已，我之所以能把那三个家伙关在傀儡里，只是因为玩偶是我力量的一部分，那些玩偶也是达令你的一部分，可以看做一个分身，只要达令想，随时都可以召回她们的。”
苏灵松了口气，理论可行，魔法开始！
于是恳求对方：“能否为米娅做一具身体？”
“哦呀？”水银砂眯起眼角，露出危险的光，“这算是求我吗？”
苏灵扭过头：“不愿意的就算了。”
“切......”人偶少女撇撇嘴，“好吧，看着可爱的小妹妹身上，我就勉为其难地帮你好了，代价是肉偿。”
“啧，”苏灵还是接受了这项屈辱的交易，“你什么时候能别老想这种事情就好了。”
“不然呢？”水银砂笑嘻嘻地反问，“整天想着如何杀人制作傀儡吗？我需要这些刺激来放空我的灵魂......我想你不希望身边有一个杀人疯子吧。”
“......”苏灵沉默一会，“我会拯救你的。”
“也许吧，”魔偶娃娃有些失落地仰头看着天花板，“像我这种怪物根本就不存在救赎......呐达令，如果有天你拯救不了我们，你会站在人类那一边还是我们这边呢？”
苏灵别过脸去，避开她的目光：“别说这些蠢话，不会有那天的。”
水银砂抱着他亲了一口：“谁知道呢，不过这些日后再说，你想让这个小丫头重获新生，单凭我一个人可办不到。”
苏灵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啊，达令真笨，”水银砂在他耳边吹口气，“人家可以化腐朽为神奇，可不代表能无中生有，你需要给我找一个素材来......最好是和她匹配的素材，你也不希望一个两米的肌肉壮汉喊你哥哥吧？”
苏灵的眉峰挑起：“你要我去杀人？还是小女孩？”
人偶少女恶魔一样的笑了：“想要获得什么，必须付出对等的代价，你想让她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就必须剥夺其他人生存的权利，嘛，一切都是公平的。”
“......”苏灵不说话了，低下头看着地面。
是啊，一切都是公平的......
让自己去杀无辜的女孩是不可能的，但是答应米娅的承诺就要这么废弃么？
她分明那么信任那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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