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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但对她而言无比熟悉的脸。
“小六？”灵星舞一愣，“你也下来了吗？”
林凡：“……”
“呜呜呜……我都做鬼了，你还不放过我。”灵星舞一脸伤心，“这是什么仇什么怨。”
林凡嘴角一抽，捉弄心起：“我这不是怕你孤单，下来陪你了么。”
“哼，算你还有良心。”灵星舞一脸酷酷的表情，接着又忍不住嘀咕，“也不知道做鬼，还能不能尝尝男人是啥滋味儿，要不便宜这家伙了？”
林凡：“……”
在场众人：“……”
灵星舞不怀好意的看着林凡，也在这时，一道身影匆匆跑进房间，哭着扑到了灵星舞面前：“小五，你吓死姐姐了，呜呜……”
“大师姐？”灵星舞看清来者，脑子一时转不过弯儿来，“你也下来了？”
“什么下来了？”秦星雅一边哭，一边抹眼泪，“你还活的好好的，想什么呢。”
灵星舞愣住了，目光再转，才注意到了满屋子的人。
有熟悉的，有陌生的。
灵星舞目瞪口呆，许久之后，僵硬的扭头看向林凡：“我还能再死一次么？”
要不还是再死一次吧。
这简直没脸活了。
自己刚才都说了些什么？
没尝过男人是啥滋味？
便宜林凡了？
林凡憋着笑，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的五师姐：“男人婆，我可不是随便的人，当然……你要是实在想要，我就勉为其难……”
“你闭嘴。”灵星舞急了，扭头看向秦星雅，“大师姐，你看小六……又欺负我。”
“你出去。”秦星雅立马瞪着林凡道。
“好好好，我走……”林凡嬉皮笑脸的往外退，只是当转过身来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已经化作了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