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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师惊讶：“难道你不想和聂真儿一组吗？”
梁言赶紧道：“林老师，不是聂真儿，我说的是栾清霄。”
“您应该看过栾清霄的成绩，没有一科及格，这足以说明栾清霄根本不想学习，不然一个智力正常的人成绩不可能这么差。”
林老师笑着打断他：“我知道了。梁言，我这里有张卷子，你要不要做一下。”
梁言不知道怎么绕到了做卷子上，懵懵道：“现在就做吗？”
“对，现在就做。大课间还有二十分钟，你应该和张老师请好假了，在我这里做卷子吧。”
林老师翻出一张卷子，背面朝上和碳素笔一起递给梁言，“把背面写完就行。”
“奥，好。”梁言稀里糊涂地被林老师按下做起了试卷。
十五分钟，梁言面色纠结地写了三分之二，林老师道：“好了，就做到这里吧。”
她拿过卷子笑道：“是不是觉得有点难？这可是我们英语组组长出的试卷。”
梁言刚才做的都快怀疑人生了，闻言心里松了松，腼腆一笑：“确实有点难。”
林老师对着答案把他的卷子判了，只错了两个完形填空。
“正确率不错。”
梁言不禁喜形于色，刚才林老师还说这试卷难，结果自己只错了两个空，他微微低下头等林老师接下来的夸奖。
“你看看这张试卷。”哪成想林老师没再接着说，反而让他看另外一张试卷。
梁言一眼扫去，满篇红勾。
这是聂真儿写的？可是真儿的字清秀典雅，眼前的字狂的都快飞出卷面了，这绝对不可能是真儿的字。
“林老师？”梁言不解地看向林老师。
林老师面带微笑，目光还是那么温柔，却给梁言扔下一个炸、弹：“这是栾清霄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