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纭,皆说太子殿下沉溺烟花柳巷,不问政事,沉浸女色,哪里来的储君风范,德不配位,必有余殃,还妄陛下三思储君之位是否妥帖。”
王德义乃是朝堂言官,读死书,认死理,讲求生死是小,名节事大,只要他听说了某些事,无需证据就能在皇帝面前举报,这是言官的权利和职责,恰恰也是此让君秀山有了借口,他死不承忍,屈伸匍匐跪在地上:“父皇,王大人空口无凭,这简直是危言耸听,还妄父皇莫要轻信!”
王德义见君秀山死不知悔改,作揖道:“陛下有所知,亦有所不知,寻欢作乐此为其一,这其二是太子殿下竟然酒后口出狂言,扬言要亲征攻打突厥和若水,我们同若水尚有交好,若是传出去这岂不是挑起两国纷争?旁人人微言轻的,可此乃太子殿下亲口所言,若水若是当真同突厥联盟该当如何?”
君秀山听这话不由得一顿,他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了,他只不过是去满春楼解千愁,怎会说出如此罪过之言?
他努力的回想昨日场景,奈何脑海中一片空白,莫非他真酒后胡言乱语了?
君秀山吞吞吐吐,神色慌张道:“父皇……儿臣怎么会说出那种话…….定是……陷害儿臣!”
此话既出,王德义对君秀山彻底失望,不仅毫无品行,反而责任担当承认都做不到,又如何成为一国之储。
他怅然若失道:“太子醉卧满春楼外被送往大理寺,还是韩主薄将你送往金阳宫,殿下宿醉皆忘了?谁又会陷害殿下?倒是殿下自己风花雪月怕是忘了!”
骤然君秀山突然想到是靳夕澜约他前去,他灵机一动道:“父皇,是将军府的靳夕澜,是他约儿臣去的!”转念一想反正那张书信已被他燃尽,胡诹一个便是:“这一切都是靳夕澜同那贱婢子的计谋,还妄父皇明察。”
“时将军夫人?她约你做何?”
“回父皇的话,她命那大理寺韩政送说书信,说是有要是相商,故才去,待我到那之时皆以中计,大理寺韩政来我宫殿时,金阳宫众人皆有所见!”
他撒谎起来倒是一点不心虚。
君柏眼神落过韩政道:“韩主薄,当真如此?”
金阳宫人确实是见着韩政参见,当时也有侍卫,韩政不敢造假:“正是,只不过信中内容微臣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