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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默契的同時開口：「……你真壞。」
許昕柚看著前面周珏抽完簽臉色異常難看的回來，心中毫無波動。
她對於出場順序並沒有太多執念，而且更重要的是——
她不想近距離看到厲沂辰那張臉。
嘔心！
周珏滿臉寫著喪的走回來，聽到旁邊的歡呼聲，臉色更是難看。
「怎麼樣？我們第幾個出場？」章檸率先迎了上去。
周珏的表情扭曲了一瞬，將手中的紙條遞了出去。
「第30個。」
看到這個數字，所有人都沉默了。
一共107位練習生，其中個人練習生少之又少，第30個出場基本等於非常後面。
她們都知道，初評級舞台靠後非常不利，節目播出時長有限，排到後面就後幾期出場，而且越到後面大家會審美疲勞，導師也會越來越嚴格。
周珏一口氣哽在心頭，看著大家明顯低落的情緒，只感覺更加難堪。
許昕柚淡淡的瞥了一眼紙條上的數字，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她輕拍了一下周珏的肩膀：「不用內疚。」
周珏看著許昕柚認真的表情，感覺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在所有人都抽取完初評級的出場順序後，厲沂辰繼續道：「接下來就是第二個獎勵。」
「請所有自評級為a的練習生到前面來，站在想要合作的導師面前，對ta伸出手。」
許昕柚聽到這句話走到前面，看著四位導師。
其實除了厲沂辰，她一個都不認識。
就在她猶豫的時候，趙頤率先站到了尹子嫻的對面。
現在就剩下三位男性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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