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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剧和程琰那部剧的投资没法比， 连化妆间都简陋不少，化妆师更是只有一个勉强技术过关的年轻姑娘， 只负责上妆不负责卸妆。
昨晚那场戏拍完的时候， 已经过了十点。
化妆间里就剩下和薇和冯宁两个人， 她虽然和晏淮还处在冷静期， 但也没到连他消息都不看的地步， 见没有外人在，和薇也没找耳机来，直接点开了那条语音。
就那么两秒钟， 没点开前，她以为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内容。
点开以后，那声“老婆”一出来， 旁边正往卸妆棉上倒卸妆水的冯宁手一抖， 差点倒了半瓶子出来。
和薇：“……”
手机里头， 男人声音很低， 夹杂着轻微的信号“兹拉”声一起传过来， 像是一股子细微的电流， 顺着和薇的耳道钻进去， 激起了一阵微麻的痒意。
她手也跟着一抖，不受控制地又把那条语音点了一遍。
然后低沉的男声再次响起。
晏淮语速不快，调子很低，尾音是放轻了的。
和薇慢了半拍才想起冯宁还在，连忙灭了手机屏幕，转头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