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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情,但言談話語之間全是沉穩。對溫旻珍惜卻不崩潰,對蕭氏兄弟感激中有節制,目光盈盈卻不流淚示弱。
蕭蘭卿親眼看見了這些變化,緩緩點了點頭,算是了結這個話題。
金不戮鄭重地問:&ldo;現在輪到兄弟我了,蘭卿哥想要一個答案?&rdo;
蕭蘭卿審視地看著他:&ldo;你方才承諾,知無不言言無不盡。&rdo;
金不戮嚴肅:&ldo;自然!經過了這些,我對蘭卿哥還有什麼好隱瞞?請問蘭卿哥想知道什麼。&rdo;
蕭蘭卿點頭:&ldo;那我問你,我師父仇先生,是不是顧白大俠。&rdo;
金不戮大大怔住了。
他沒想到蘭卿哥問此問題。
別的事都可以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可師父的身份這事,身為徒兒有什麼資格回答?
莫揚哥知曉師父身份,經受大難起伏都在保密。小旻也知師父是誰,在維摩宗同孤山派最緊張時也從未對外提過。如今這個問題落到金不戮自己頭上,他要怎麼做呢。
其實,無需回答。
蕭蘭卿只看金不戮的表情,便全明白了。
他靜靜地望著眼前這熟悉卻陌生的同門:&ldo;事到最後,我竟然是孤山派的弟子。&rdo;
金不戮也不扭捏,大方坦誠道:&ldo;對不住蘭卿哥。&rdo;
&ldo;不用多講了。&rdo;蕭蘭卿道,&ldo;你是為長輩守秘而已,若換成我,也一樣做法。&rdo;
他看向窗外的夜色,月光映入眼眸閃爍明滅,其中的懷念與眷戀遠勝于震驚和受傷。
過了許久,蕭蘭卿輕輕鬆了口氣:&ldo;你們一直都說先生安好,看來是真的了。&rdo;
金不戮點頭,再次道了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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