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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他现在回不去了？”凶柏听完程沫的话有些不解，那个翼族兽人的部落真的那么难找到吗？还是说这是那个翼族兽人要留下使出的诡计？但他为什么要留下来呢？
“应该是的，不过我也不是很确定。”程沫无奈地摊了摊手。
“好吧，他可以留下，但是他的食物需要他自己解决，而且他不能学习部落里面的制陶，纺织等技术，这是我们部落的技术别的部落不能随便学习，你觉得怎么样？”凶柏看了看程沫，毕竟这些技术本来就是程沫带过来的，他虽然也不想让那个翼族兽人学习，但还是要征求程沫的意见。
“可以。”程沫点点头：“但是大祭司，他如果想学习文字的话，我们不能阻拦。”
“……”凶柏沉默半晌才点头答应了。
其他兽人对于小白雀天天在部落里围着程沫打转的行为表示谴责：这个兽人怎么那么不知廉耻啊！
而第一次见到小白雀的斑穆：好烦！这个兽人真烦！为什么老是要粘着小沫啊！
小白雀，应该叫他寡焰，他对于斑穆这个程沫的正牌伴侣表示愤怒：就是你这个大个子夺走了他温柔可爱美丽善良的小雌性的目光吗？！就算你长的比我高，兽型比我大，颜色比我白，也没什么出色的地方嘛！
程沫：……他的话好多！
程灵曲：好气哦！他怎么老是在说废话？
“来，我们现在复习一下昨天的知识。”程沫坐在木桌前看着席地而坐的一众小幼崽说道。
因为最近很多事情都已经步入正轨，已经不需要他从旁指导了，所以没有什么事情做的程沫又跑来教导兽人识字了。
“叽叽叽！”（我会我会！）混在一堆毛绒绒里面的唯一一个已经成年的小白雀兴奋地叫起来。
程沫转头看着程灵曲，程灵曲吐出一口气无奈道：“他就说了他会。”
程沫笑了笑，小白雀学习真的很积极，每天上课都是最积极那个，就是他的语言除了程灵曲以外没人能听懂，但是他目前又不能化成人形，还不会说人话，所以每次举手发言有他，但是程沫从来不点他。
“那大家先在自己的沙盘上练习一下吧。”程沫点了点桌面道。
下面还不能化形的小幼崽们艰难地伸出手指在沙盘上画了起来，小白雀歪歪头，用嘴挟住一根树枝就在自己的沙盘上画了起来。
不出所料，程灵曲第一个画完，他安静地坐在边上练习其他的字了，小白雀第二个画完，蹦蹦跳跳地凑到程沫面前，歪着头看着程沫面前的书。其他小幼崽还在艰难地驯服自己的手指。
小白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安静地抬头盯着程沫全神贯注的脸，不过他的嘴角留下来可疑的水迹。
程沫没有理会小白雀的存在，他在认真研读《天工开物》中关于冶铁的部分，犀角部落和长鼻部落的人挖矿已经挖了一段时间了，兽人天生神力，挖矿对于他们来说轻而易举，那边的矿洞开发已经要步入尾声了。
这本书不仅贴心的做了翻译，还配了插图，程沫看着书中关于锻造的篇章有些头疼。
“叽！”小白雀看着程沫一副头疼的样子有些焦急，恨不得把让程沫头疼的事物都灭杀掉。
“嗯？”回过神的程沫看了看小白雀，又看了看下面那些还在和自己的手指搏斗的幼崽们。
“叽叽叽叽？”（你在烦恼什么？）
程灵曲抬头看了眼程沫，有些担心地问道：“爸爸？你有什么心事吗？”
程沫摇摇头，他现在烦恼的事情很多，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理解的。
“叽叽？”（为什么不说？）小白雀焦急地蹦来蹦去。
程沫一把抓住小白雀的脑袋，嘴里却温柔地说道：“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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