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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到了张扬的腰。
“怎么回事？”于曼抬起头来问。
“冲动的惩罚。”张扬笑道。
于曼看到那里分明有一道狭长的，浅浅的伤痕。
她仔细摸着那处地方，有些心疼地道：“那你现在岂不是只剩下一个肾了？”
“得，你白摸了。”张扬把于曼的手拿开，苦笑说道。
“怎么？你那里不是被割掉了吗？”
此时于曼没有注意说话的声音，前面的司机听到“那里被割掉”，顿时从后视镜观察坐在后面的两个乘客。
他看到张扬的时候，眼中也透出一种怜悯和同情的目光。
在他看来，张扬怕是已经是个太监了。
张扬通过后视镜注意到司机的眼神，苦笑说道：“你说话不能小点声，都让人家误会了。”
于曼看了司机一眼，忍不住笑道：“师傅，停车吧。”
“好的。”司机靠边停了车。
“你家不是在前面那条街吗？怎么在这停下了？”张扬问。
“反正也没多远，我们下去走走吧。”说完，于曼便把车钱付了，然后下了车。
夜晚总是很凉爽，微风吹过，张扬和于曼并肩走在静寂无人的马路上。
“你那腰怎么回事？”于曼试探性地问。
“不说了，一说我就会想起一些痛苦往事。”
虽然已经惩罚过朱梦倩了，可张扬还是觉得七年前那段经历是自己一生的痛。
“那你现在身体怎么样？”于曼问。
“好着呢！”张扬笑着说道：“你要是想知道我身体到底什么情况，不如我们去附近酒店开个房，我脱了衣服让你好好看看。”
“你都被割了一个了，还能行么。”于曼红着脸说道。
好在此时已经是深夜，路上又没有人，没有人能注意到她的脸色。
“行不行你试试就知道了呗。”张扬笑着说道。
“怎么，你终于要对同桌下手了？”于曼的脸更红了。
“算了。”张扬摇摇头。
“怎么了？”于曼讶异的扭头去看张扬。
“没什么。”张扬淡淡说道。
于曼沉默了半天，这才问道：“你不喜欢我吗？”
有时候女人就是很奇怪，明明说不要，真不给的时候，又问为啥不给。
“不是。”张扬摇头。
“那是怎么了？”于曼问。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于曼家楼下。
“你回去吧。”张扬停下脚步，说道。
于曼看了一眼楼上，说道：“上去坐坐吗？”
张扬看着于曼，他很清楚于曼邀请的意思。
都这个点了，上去还能干啥。
“不了。”张扬想了想，还是摇摇头。
“看来你果然不行了。”于曼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