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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芍憤懣地捏著拳頭,氣得雙頰鼓鼓,卷翹的羽睫在她的小臉上落下陰影。
「至於那箱皮毛,現在想來,應是伯爵夫人借著賄禮逼迫我向廠督求情用的。畢竟拿人手短,賄禮入了府,總歸是要替人辦事。」
默默理清頭緒後,陸芍拉住靳濯元的手,像個討要誇讚的孩童:「廠督,我說的對嗎?」
靳濯元不置可否,現在才想清楚,也不知該不該夸。
「那箱子禮怎麼辦呀,總不能當真收了,要不從庫房尋幾件等價的珍品送回去?」她小聲嘀咕著,還在為皮毛的事犯愁。
「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又不是咱家向她討要的。」
這話無賴,也就靳濯元這樣沒皮沒臉的臉才說得出來。好歹是價值不凡的稀品,隨手一張,就抵尋常人家三年的用度,就這樣石沉大海,還不將伯爵夫人氣出一身病來。
靳濯元擦完手,起身道:「既是送給芍芍的,芍芍就好好用著。」
陸芍緊跟著起來,跟在他身後:「都被你剪裁得不成樣了,我如何能用?」
前面的身影陡然停住步子,陸芍稍不留神,腦袋磕在他的背脊上,吃痛地後退一步。
二人差些身量,靳濯元稍稍俯下身,與陸芍平視。
「等做好了,咱家一定讓芍芍知道它的用處。」
陸芍還想追問,見他正要進湢室沐身,記起方才在浴桶里任由他伺候的畫面,立時調轉步子,不敢再跟。
翌日清晨,朝霞擴散,陸芍撐著床榻起身,絲滑的錦被從肩上滑落,露出一對精巧的鎖骨。
她掀開小被,垂首去瞧,錦被下是她未著寸縷的身子,只有手腕上殘掛這一條絹紗製成的,兩指寬的絲帶。
她很快裹住身子,思緒慢慢回攏。
昨夜睡前,靳濯元細問她宴席上的事,除了春晴姑姑外,陸芍幾乎一五一十地將席面上的事告訴了他。
可他不知怎地,忽然噙笑上下打量著她。
傍晚時□□上還被准許穿著心衣,一到夜裡,竟是連那件稍能避體的心衣都被他丟在床帳之外。
陸芍紅著臉,納罕廠督這人當真奇怪。他分明不喜被人近身,卻又要求自己緊貼著他睡。且獨他一人合衣而眠,連衣襟都未敞開半分。
所幸廠督上值的時辰早,否則今日醒來,她這幅赤身的模樣,還不知如何面對他。
流夏聽見裡邊起身的動靜,和雲竹推門而入,甫一進來,就瞧見自家姑娘嬌嫩的肌膚上殘留著淺紅的痕跡。
二人先是面熱,又覺得有些心疼:「這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昨兒都甚麼時辰了,又叫了一回水,便是鐵打的身子也經不住這樣折騰。」
陸芍埋首在自己的臂彎,只露出一雙羞赧的眸子。
昨夜那回,廠督除了褪去她所有衣裳外,並未做甚麼。
只怪她自己不爭氣,廠督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頸窩處,她身子一緊,下意識以為廠督要梅開二度,還未等廠督有動作,身下的褥子便洇濕一片。
她實在不習慣腿間黏膩,這才央求廠督要了回水。
這些羞人的話又不能同流夏明說,只好流夏說甚麼,她都點頭附和。
近幾日天氣回暖,和風容與,打起氈簾,清陽照射進來。陸芍穿戴整齊後,用了早膳,一門心思想著啟程去余州的日子。
先前搬至主院時,只將日常要用的東西搬了過來,餘下的,仍擱置在聽雪院。
這幾日要出遠門,從汴州至余州,路途遙遠,要帶的行李被陸芍一一謄寫在冊。
她不僅備了自己的,連著廠督的那份也一併拾掇了出來。
福來見她忙前忙後,本能地上前搭手,陸芍抬手擦了擦額間的細汗,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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