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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芍摟著靳濯元的脖子,哼哼唧唧地狡辯道:「是摔得疼了。」
話音甫落,摔疼的臋被人攏在掌心,力道之大,好似要在白生生的軟翹上留下指印來。
她不知道,她方才對著宋淮安笑時,他多想將那人抽筋剝骨了,亦或是剖開小丫頭的心瞧瞧,裡邊到底裝沒裝他。
陸芍哪知他想甚麼,她一門心思惦記自己的摔疼的地方,正想騰出手去揉揉。
卻感覺身後的手緩緩散勁,隨後貼著她摔疼之處,一下下地打著圈兒。
她紅著臉,往廠督的脖頸處拱了拱。
疼痛來得猝不及防,散得也快。廠督替她揉了幾下,她已然不覺得疼,甚至還覺得有些舒服。
便心口如一地悶哼了一聲。
二人皆被這突如起來的聲音驚著。
陸芍捂著嘴,不肯承認這是自自己喉間發出的聲響。
她不否認,先前廠督撩撥她時,她也時常發生這般羞怯的聲音。可這嬌聲,都是經她極力克制,最後遭受不住才肯露出一二。
不似今日,沒有刻意壓制,是舒坦至油然而生的。就像是習以為常後,反倒貪戀起這樣的歡愉。
靳濯元噙笑著:「可是咱家給你伺候得舒坦了?」
第42章 他在黑天烏地里,踽踽獨……
日上梢頭, 樹影漸短,雖是冬日,最熱時分, 在外清掃院子的女使也少不得捲起衣袖。
屋內攏著日光,又瀰漫著暖香,豬蹄湯的熱氣漸漸偃熄,浮在湯麵的油氣凝結成奶白色的凝塊,而陸芍的面上卻聚著觸目的燙意。
方才那輕聲喟嘆, 仿佛丟了天大的臉, 她面紅耳赤地埋在廠督的頸間, 任廠督如何誘哄,也不肯抬起頭來。
靳濯元渾身帶著冷氣,尤其是那雙指節分明的手, 素來比常人涼上幾分, 冰冷的指腹在她雪腮上摩挲,隨後勾起她的下巴, 迫使她直視自己:「哪有芍芍這樣, 只管自己舒坦, 不管咱家死活。」
眉眼輕佻, 語氣卻帶著自哂。
他不過是身子殘缺的宦人, 十六那年闊步邁入淨房後,便不再想著往後的事。
淨房四周砌著泥牆,唯有其中一面泥牆的高處,開著通風的小窗。他仍記得,窗檻處流轉著一偏偏薄弱的微光,只是薄光只照在髒亂的牆隅,沒有落在他的身上。
後來天光漸暗, 再睜眼時,眸如幽潭。
都道宮刑殘忍,除了刀子落在身上的痛楚外,屈辱和卑劣自那一刻便火鉗深深烙在骨子裡。
可是靳濯元沒有。
至少他是這麼認為的。
七年來,他只沉溺在嗜血的快感中,將原先站在高處睥睨天下的人,一一踩在腳下,嵌入泥地。有這樣大快人心的成就,談何屈辱?
他在黑天烏地里,踽踽獨行,從未生過一星半點的悔意。
是以眾人皆以為他除了貪念,沒有慾念。
其實是有的。否則紅牆之內,也不會對食成風。
只是他的這份慾念,會比常人來得不易些,至少在遇到陸芍前,他從未有過。
遇見陸芍後,就像是看見了破曉而生的天光,無聲無息卻又聲勢浩大。他覺得不適應,甚至覺得有些荒謬和鋪張。
當他瞧見陸芍對宋淮安笑時,他只想幾近瘋魔的占有,可如今瞧著懷裡人兒,這種『占有』說是妄念也不為過。
靳濯元無奈地摩挲著她的唇瓣,唇瓣上還留有上回齧咬後的痕跡,是想將人拆骨入腹,與自己的骨血融為一體的痕跡。
陸芍見他神色怪異,以為他仍在生宋淮安的氣,便微微張開檀口,伸出舌尖,舔了舔了他的指腹。
溫溫熱熱的濕濡自指腹傳來,靳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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