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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到自己已然失态。于是努力静心安神,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你是垢州刺史?”伎媨向垢州刺史问道。“大胆罪妇休要无礼!”站堂的皂班副班头向伎媨呵斥道。“郜班头,你吼奴家做什么?奴家好怕啊!你平时可从来没有吼过奴家的啊!你不是说,奴家是你的心肝宝贝么?你今夜是怎么了?”伎媨向皂班副班头发嗲道。
皂班副班头闻听伎媨如此言语,吓了一跳。皂班副班头露怯道:“你瞎说什么呢?你再瞎说,我打烂你的嘴!”伎媨向皂班副班头挤了一下眼,轻声道:“奴家明白了!奴家什么都不说。谁问奴家,奴家都不说。你放心好了!”皂班副班头品了品伎媨的话,觉得好不是味儿。皂班副班头手指伎媨,恼道:“欸(éi)?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住口!滚出去!”垢州刺史向皂班副班头怒喝道。皂班副班头见刺史冲自己怒喝,登时吓绿了脸,夹着尾巴根儿溜出了大堂。
垢州刺史见本衙官吏公员一个个地露弊现丑,实是恼怒不已。但此刻为保困局不乱,垢州刺史只能强抑怒心,再向伎媨问道:“你说,你是否与匪首朱黑共同施害良家女子?”伎媨道:“我让她们吃好喝好穿好,也算施害么?”垢州刺史道:“你知不知道,院中那些女子是朱黑剽掠来的?”伎媨向朱黑道:“黑子,你告诉过我,你送到娱畅园的女子是剽掠来的了么?”朱黑道:“她们都是主动到娱畅园学艺的。怎么会是剽掠来的呢!”伎媨向垢州刺史从容道:“大人,您听,朱黑可没对我说过那些女子是剽掠来的啊!我可没的错!”垢州刺史向朱黑道:“朱黑,你没有告诉伎媨,那些女子是你剽掠来的?”朱黑学着伎媨之态,向垢州刺史从容道:“我没剽掠过任何人,怎么告诉伎媨,我剽掠来那些女子呢?”
垢州刺史得到了自己想要之言,立即当堂宣布:“本案系朱黑施害良家女子,不与他人相关。待将众落难民女遇难全部情况核实后,本官将依法定罪朱黑,还民公道!此案业已审明,退堂!”垢州别驾向垢州刺史拱手道:“使君英明!”司法参军向垢州刺史拱手躬身道:“下官恭送大人!”垢州刺史得意一笑,离开主审位,步下中正台,方要转过大堂北面的屏风,由后门离开大堂,突然,刑部司员外郎荆诜向垢州刺史朗声道:“此案审理不公!”垢州刺史闻言,心中恼恨道:“不公?在我的衙门里,叫嚣着我审案不公?这厮是与我抗上了啊!”
垢州刺史转回身,向堂外刑部司员外郎荆诜阴森道:“本官怎地不公?”刑部司员外郎荆诜道:“娱畅园伎媨联合匪首朱黑施害良家女子,为何不审讯娱畅园伎媨,为何不定她的罪?”垢州刺史阴脸道:“你没长耳朵么?本官没有审讯娱畅园伎媨么?嗯?匪首朱黑没告诉娱畅园伎媨那些女子是剽掠来的,娱畅园伎媨亦不知那些女子是匪首朱黑剽掠来的,没有证据可证明娱畅园伎媨联合匪首朱黑施害良家女子,如何定罪?”刑部司员外郎荆诜道:“娱畅园伎媨勾结匪类就是大罪!”娱畅园伎媨转身向刑部司员外郎荆诜道:“这位大人!贱女可不知道朱黑是匪啊!”继而,娱畅园伎媨向朱黑媚道:“黑子!你向我说过,你是匪么?”朱黑看着妩媚的伎媨,醉道:“没有!我不是匪,怎么告诉你,我是匪呢!”垢州刺史向刑部司员外郎荆诜发狠道:“你听见了么?娱畅园伎媨不知道朱黑是匪!你再多事,本官可要对你不客气了!”
刑部司员外郎荆诜见垢州刺史与娱畅园伎媨、匪首朱黑互相呼应,心内恼道:“垢州刺史竟然与娱畅园伎媨及匪首朱黑站到一起了!其公然袒护娱畅园伎媨,与亲自犯法何异?”刑部司员外郎荆诜向垢州刺史凛然道:“吾刑部外巡法监叶风与森国步快文朔已审明娱畅园伎媨与壑绕山匪首朱黑内外联合施害良家女子,并生成录供。垢州州衙为何不用来作为定罪之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