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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钱,还向我们说:‘你们尽告候寱村渔家,以后在船头立一射箭少年的雕像,便再也不会有玉粼豪杰拦阻你们的渔船了!’敬老哥,你说这事奇不奇怪?”朔父闻言,自知其中缘由,却未与众渔夫言明。
待众渔夫酒足饭饱,尽欢而散,朔母向朔父言道:“玉粼宫让候寱村渔船皆立射箭少年的雕像,可是因为天保的缘故么?”朔父道:“应是!”朔母道:“为生者立像,这如何使得!况且天保年幼,如何承受得起!我们祈祷天保平安尚且不及,怎能让渔民们去折损天保福寿!”朔父道:“立此雕像并非祭拜之用,众渔民亦不知雕像含义,何谈折损天保福寿。若候寱村众渔民因此受惠,亦是一桩好事。”朔母道:“众渔民安危实是要事。可若因置立雕像,有损天保……”言及至此,朔母不禁面现忧郁之色。稍顿片刻,朔母缓缓道:“为人母者,哪有不爱护子女的呢!”朔父闻言,似有所思,向朔母道:“天保自有天保!切莫忧心!”
从此后,候寱村渔船皆在船头置立射箭少年雕像,果然再无玉粼宫海盗船前来袭扰。候寱村众渔夫实是欢喜非常。
春耕时节,小小山村一派生机勃勃。实是:
勤牛报主恩,
劲犁翻土馨。
乖雨知农意,
润醒玉种生。
文朔家在候寱村屿峨山下开有一片田地。近几日,文朔全家人齐至山下耕种,至晚方归。这日傍晚,全家人收拾农具返回家宅,只见一醉汉卧于院门之前。文应见状,“呀!”了一声,来至醉汉近前,高声喊道:“狼来了!”醉汉闻声,于梦中答言道:“好美味!休放跑了!”文朔家人闻听醉汉如此言语,皆趣然相望。朔父向文应微愠道:“好没礼法!闪退一旁!”文应吐了吐舌,退至父亲身后。
朔父来至醉汉身旁,轻声唤道:“老弟醒来!愚兄回来了!”醉汉缓缓睁开一只睡眼,看了看朔父,又缓缓睁开另一只睡眼,看了看其余众人,继而打了个哈欠,向朔父道:“老哥,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文应闻听此言,于父亲身后朗声道:“醉叔,我们回家来了!天都快黑了,还问我们要去哪儿!”醉汉望了望天边,叹道:“唉!又是一天!”
曾古见醉汉无意起身,于是近前将醉汉搀起,向其言道:“义士快请起!莫着凉!”朔父向醉汉温言道:“老弟,快入家中休息!”醉汉向朔父道:“老哥,我到家了?”朔父道:“老弟,你到家了!”醉汉边在曾古搀扶下向后进院趔趄而去,边在口中念叨:“我到家了!我到家了!”
醉汉来至朔父屋内,仰面躺在炕上,自言自语道:“还是家里好啊!”躺了一时,醉汉坐起身来,掰着手指,从左数到右,从右数到左,继而一脸茫然向朔父道:“老哥,我都数不过来有多少天没回家喝酒了!咱家的酒是什么味儿来的?”
朔父闻言,即刻吩咐家人取酒做菜,自己与曾古同桌相陪醉汉。醉汉则如同在自家一般,毫不客气。酒来喝酒,菜来吃菜。醉汉手持酒杯,自言自语道:“咱们家的酒,与垚国国王喝的御酒一般香醇。可在王宫里面喝酒,实是不及在咱们家中喝的畅快!”言罢,醉汉哈哈大笑起来。
酒足饭饱,醉汉反而清醒起来,他盘腿坐在炕上,将垚国上由王侯下至黎民,近半年间重事要情,如说书般滔滔讲来。朔父与曾古则如听书般静闻其讲。醉汉坐着讲累了,便卧着讲;卧着讲累了,再坐着讲。醉汉讲了许久,渐而复又面现醉色,醉汉打了个哈欠,向朔父道:“老哥,我回屋睡觉去了。”不待朔父言语,醉汉先抱了酒坛,蹭下炕去,趿拉着鞋,摇摇晃晃向前进院文朔的屋室而去。
朔父将醉汉所讲诸事尽存于心,静默无语。曾古轻声向朔父道:“敬叔,醉义士为何近两年来,每隔半载必来家一趟,并如说书般将垚国要事尽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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