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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您現在已經空閒嗎？」
「不用，等他自己上來。」傅集放在口袋裡的左手不自覺地摩挲著佛珠，圓潤的木珠緩慢打轉。
等到阮柯卡點到總裁辦公室，傅集一雙薄唇緊抿，眉頭緊皺的看著合同，不知道是對合同不滿意還是對阮柯不滿意。
「傅先生。」阮柯推開門就露出一隻腦袋探探情況。
得到傅集的應允後還是輕手輕腳的走進，乖乖坐在傅集對面的椅子上，兩手規矩的放在大腿上。
「這份策劃是阮先生自己寫的嗎？」傅集的手捻著策劃合同的邊角，很有壓迫感。
阮柯拿到合同後，自己更改了一些內容，「算、算是吧。」
傅集深吸一口氣，「恕我直言。」接著將整篇合同痛批了一通，放在平時，這種垃圾合同，他早連人帶合同一起轟走了。
如果不是顧忌阮柯背後阮家的面子，和阮柯越來越紅的眼眶，他…他也說不下去了。
眼睛紅紅的，眼眶周圍是一圈粉色，好像他再說幾句小珍珠就要噼里啪啦往下掉，傅集很有危機感的住嘴。
甚至還從合同里勉強提溜出幾處優點。
「這幾處其實還不錯，不過合同還是算了。」造型簡單的黑鋼筆扣在合同案上，這句話一出，這份合同案與廢紙無異。
[嗚嗚嗚，008先生，他唯一夸的還不是我做的。]阮柯已經在識海里拿袖子抹眼淚。
[嗨呀，沒事的，柯柯，我們的目的不是為了談合同。]
[奧，對的，我做的不好還影響他工作，他說我是應該的。]
阮柯用了吸了吸鼻子，平緩自己的情緒。
「好的，我知道了，傅先生。」聲音有些許鼻音。
「那這個合同可以談談嗎？您可以花點時間看一看嘛，傅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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