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役,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属于强势地位,这是职位天生带来的压制。
然而就社会地位而言,衙役的身份属于贱籍,不属于士农工商的正经职业身份范围,衙役和倡优、戏子、奴仆、长随等人的身份相同,在法律上是贱民身份。
沈羽这番话明显带着赞同的语气,因为衙役是贱民,而六扇门最差的棕衣捕快都是九品身份,与无极县令相当,是拥有牙牌的有身份的人。
能够从贱民跨越良民,再跨越从九品,直接成为正九品的‘大人物’,这是身份上的跃迁,沈羽因此表现出了一丝心动。
他说看县尊安排,公孙玉自然不能阻人升迁,不然换个人来,那就该反目成仇了。
此时只听公孙玉道:“此次本县剿匪有功,三月之期过后朝廷必然有所安排,而我家中再稍作运作,我之职位品级当与赵兄无异,无论我是从政还是从军,都可给沈羽你安排职位。”
赵风是常山郡六扇门朱雀部的青衣捕头,品级为七品,公孙玉只是九品芝麻官,按理说公孙玉在赵风面前是不可能这般泰然处之的。
然而他身份背景不一样,而且作为一县之长,公孙玉目前走的是行政路线,而六扇门直属朝廷,职责更多的是制衡武林势力,他们是两条线,属于谁都可以不鸟谁的。
公孙玉话锋一转:“但依我看沈羽你的行事作风,却是十分符合在六扇门任职。赵兄作为六扇门青衣捕头,他可以任免9个人作为他的直属下属,如今恰逢魏旭身死,可不就空出来一个位置了么?”
“至于县令有3个举荐名额,也确有此事,只是我举荐三人上去,人家六扇门要不要又是另一回事。”
沈羽闻言纳闷了:“那这个县令有3个举荐名额的说法,岂不是形同虚设?”
公孙玉闻言看了眼赵风,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却是赵风接话道:“六扇门的对手从来都是武艺高强的江湖人士,因此六扇门成员战损率极高,依照常山郡来说,常山郡有青衣捕头四人,棕衣36人,青衣捕头尚且不论,这棕衣36人要制衡偌大一个常山郡武林,若是稍有战损,那么该从何处补充人手?”
他自问自答道:“从郡下诸多县城来补充,普通衙役身份低下,若是有人想提高身份待遇,愿意从事危险的六扇门差职,那么在六扇门需要补充人手时,自然是一县之长最有话语权。”
此时赵风正式向公孙玉拱手道:“那沈羽进入六扇门一事,便要多谢公孙兄成全了。”
公孙玉看了眼沈羽,翻了个白眼:“你情他愿的事情,谢我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