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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肖失笑，明長蘇還真是一針見血，他索性轉過身，滅了燭火的殿內並不是漆黑一片，月光透過窗戶落進來，楚肖隱約能看見明長蘇的輪廓，但看不清明長蘇是什麼姿勢。
楚肖轉回來，仰躺著道：&ldo;就是覺得有些事情想不明白。&rdo;
明長蘇那邊傳來細微的動靜，楚肖聽到他問：&ldo;什麼想不明白?&rdo;
不是楚肖的錯覺，明長蘇問這話時語氣略微停頓，似乎有些緊張。
楚肖道：&ldo;比如婉瑩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rdo;
沉默片刻，明長蘇道：&ldo;他是攝政王安排在這裡的。&rdo;
不等楚肖回答，明長蘇又道：&ldo;攝政王把她安排在這裡，也沒有安排其他人，只是定時派人過來打掃，不過很巧的是，她是我的人。&rdo;
聽到&ldo;我的人&rdo;三個字，楚肖轉過頭，他看著另一邊黑暗，視線在黑暗中摸索明長蘇的神色，道：&ldo;我那次去茗香院，那裡的人是否也和你有關?&rdo;
明長蘇沒有立刻回答，楚肖也猜到了，茗香院那次事件過後就被封了，裡面的傳信暗探自然是阻斷，對於這件事情，楚肖並沒有說什麼，以他的身份他也沒有理由干涉攝政王。
楚肖並不要求明長蘇回答什麼，只是明長蘇明確說了婉瑩是他的人後提上一句，楚肖道：&ldo;也沒事，我就是突然想到，問一問。&rdo;
明長蘇卻忽然道：&ldo;是。&rdo;
楚肖：&ldo;?&rdo;
意識到明長蘇在回答他之前的問題時，楚肖微微睜大眼睛，他感覺到明長蘇的氣息急促幾分，明長蘇又換回了以前的稱呼，道：&ldo;陛下既然已經知曉我是蜀國人，那麼茗香院刺殺的事情自然也猜得到和我有關，沒錯，那裡面的確有我的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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