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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赢作对，芸香愣了1、2秒之后也不再多言。
等方赢走后，知薇主动涌入张亦凝的怀中：“大人您确定要和方大人做对吗？”
“有什么问题吗？你是我的人，还是方赢的人？你身上没有留下味道吧？”
“大人您说什么呢？就杀那些蝼蚁，身上怎么会沾染那等赃物。小女子只是担心芸香的实力不足以对付方大人。”
“那里是学宫之地，里面有道境高手负责坐镇，方赢是不可能真正出手的，要是一般的高手，芸香完全可以对付。”
“那我就放心了。”
“柳家人现在在哪里？”
“他们离开群芳阁之后就直接出了城，找了一个很大的酒楼走了整整一天，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离开。”
“有想法，但是社会阅历还不够，难免给人一种故意吸引人注目的看法，不过没有证据之下，开封府尹应该拿她们没有办法，算了，你拿着我的手信去一趟开封府尹，这样能免除他们一些罪责，越早赚钱，对我们也越有利，这群芳阁到现在每个月都在亏钱。”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