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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靖盯著床上的鄭沖看了許久，似乎是想要找出同記憶里重合的樣子，他遲疑問：&ldo;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的？&rdo;
鄒豐明&ldo;唔&rdo;了一聲，摸著下巴說：&ldo;這個解釋起來有點複雜，反正你只要知道這是不可逆轉的變化就行了。&rdo;
&ldo;不能再變回原來的樣子了嗎？&rdo;紀霖問。
鄒豐明：&ldo;很難辦，他身上的毛能剃掉，腳穿鞋看不出來，關鍵是他新長出來那雙手……&rdo;他沒有再說下去，而是給了紀霖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方靖沉默了一陣，問：&ldo;你不是說還有一個人的嗎？他也變成這個樣子了？&rdo;
&ldo;沒有，他和鄭沖不一樣，但也好不到哪裡去。&rdo;鄒豐明道。
紀霖眉頭越皺越緊，&ldo;你帶我們過來看這個是什麼意思？&rdo;
鄒豐明沒有應他，而是看向方靖問：&ldo;要去看看另外一個人嗎？&rdo;
方靖看了紀霖一眼，道：&ldo;你先回答他的問題。&rdo;
&ldo;為什麼帶你們過來的原團不是在車上跟你們說了嗎？方靖既然是我們這裡的實習生，那麼就有責任有義務了解一些事情的情況。&rdo;鄒豐明說完便聽見紀霖冷笑了一聲。
他權當作沒有聽見，而是看著方靖，&ldo;好了，我已經回答他的問題了，現在要過去嗎？&rdo;
方靖猶豫了一陣，還是點了點頭。
鄒豐明一笑，&ldo;那跟著我來吧。&rdo;他看了臉色不太好的紀霖一眼，問：&ldo;怎麼樣？要不要一起來啊？如果在這裡等，我要護士給你端杯茶來。&rdo;
紀霖冷漠說：&ldo;不用了，謝謝。&rdo;
方靖跟著鄒豐明走在前面，紀霖就在兩個人三步遠的地方跟著，他打量著四周，發現除開像緊急病房的地方以外，還有很多別的病房，裡面似乎是有人在，但是因為門口都有人進出，紀霖沒有辦法看到裡面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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