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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rdo;楊越跪著沒有動，低聲說道，心裡已下定了決心。
洛湮華見到他臉上神色堅決，不似作偽，就斂去了唇邊的笑意。他沉吟片刻，緩緩說道：&ldo;如果你想好了，就把信留下，傳過話依然回府里。可你得清楚，如果這次選擇回來，今後就只能做我的人。我不會讓你做不忠不義之事，但此後，我說的話須排在父皇前面。你明白我的意思麼?&rdo;
楊越心中一凜，他還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覺到，靜王的確是一位皇子，曾經所有人眼中的儲君。
洛湮華又道：&ldo;你不用衝動決定，今夜下去好好再想想，要不要將剛才的信交還給我。&rdo;
楊越點了點頭，表示聽清了，隨即將信平托在掌中，還給靜王：&ldo;殿下放心，屬下已想了七年，無需再想。&rdo;
靜王接了信，楊越見他眼睛裡多了一絲柔和的笑意，似乎很高興，心裡就莫名地覺得踏實。他給靜王行了禮，算是重新定下主從關係，起身指著古硯笑道：&ldo;這個，既是殿下所賜，屬下就不還了。&rdo;
當晚就寢的時候，靜王感到胸口還是隱隱不適。他有些疲倦，但又沒有睡意。白天洛憑淵說的話似乎還在腦中迴蕩，字字如刀，割出一下一下鈍痛。
月華如洗，他坐在床側，望了一會兒園中的花木，仰頭說道：&ldo;阿肅，你下來吧，不要睡在橫樑上，陪我說說話。&rdo;
頭頂傳來秦肅的聲音：&ldo;我練功。說什麼。&rdo;
他的意思是睡屋樑上可以練內功，又問要聊什麼。
&ldo;你是這樣慣了，&rdo;靜王說道，&ldo;但我還不習慣屋裡又時時有人在樑上，還要仰頭說話，你在外面太久了。真的不下來睡床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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