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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向他的眼角，蹭了蹭。
蘇彌：……
「我沒流眼淚。」蘇彌小小聲地解釋，又倔強地強調，「我也不是那麼愛哭的好吧。」
邪神的氣息觸手頓了頓。
蘇彌莫名從祂這動作中自行感受出了一種「真的嗎？我不信」的意思，惱羞成怒了。
「前幾天哭是因為，」蘇彌咬牙道，「是因為你老弄我的腺體好吧！我也不是自己想哭的！是被你弄哭的。」
邪神的氣息觸手頓了頓，貼了下他的臉，然後慢慢退回了脖子後面。
蘇彌：……
蘇彌忽然道：「你是不是心虛了？」
脖子後面啥動靜也沒有。
「哼，你就是心虛了。」蘇彌肯定道。
裝死呢吧。
蘇彌又說道：「那你跟我聊聊天吧，反正你現在也不肯放我走，那咱們聊聊天打發時間呀。」
只有沉默等著他。
「你是不愛說話嗎？」
「你在這裡很久了嗎？我在網上看到，說你好久好久以前就存在了，那你到底多大了啊？」
沒人回答，蘇彌就逕自說自己的。
「有幾千年了嗎？幾千年前是什麼樣子的呢？歷史上說，以前是沒有abo性別的，只有男女之分，那個時代的人們沒有信息素，相愛就結婚，多好啊……」
蘇彌試想了一下以前的社會，除了科技沒那麼發達，其實也挺好。人類不用受到信息素的影響，愛情和婚姻應該更純粹一點吧？
蘇彌有些憧憬那樣的感情。
「你是不是因為太久沒說話，所以不知道怎麼說了？」
「還是你有社恐？不喜歡說話？」
「可你那天不是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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