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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要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等把楊銘宇給斗下去,再尋時機把這事捅陸小四講。
所以她笑的天真燦爛,好像一點兒事都發生一樣,明亮的眼直直盯著他:「那你呢?你就不怕曬黑?」
說著,又刷起他的衣袖,在陸小四彆扭的「幹嘛」聲中,喟嘆道:「陸小四,你可真白啊,你瞧瞧,你一個大男人,還不像我這般天天保養呢,還能這麼白,你這不是故意讓我羨慕麼?」
話頭被他引開,陸問行難得聽到她誇讚自己,高興的眉峰一挑,重新把袖子刷下:「趙如意,咱家這好皮膚可是從生下來就這麼好,你啊,就是羨慕也不成。不過嘛」他細細打量了一會兒趙如意,再瞥開臉,故作嫌棄道:「若是能挨著本公公近一點兒,也許近朱者赤,你啊,也會白那麼一絲半點兒。」
「這樣啊。」趙如意點點頭,若有所思,墊腳,親了他一口:「那這樣呢?親了你之後會不會變白?」
陸問行心裡既苦澀又甜蜜,手中好似捧著一團天亮便會消散的泡沫,他一邊小心翼翼地呵護著,又擔驚受怕,是以咳嗽一聲撇下眼帘,掩下所有的情緒,卻有意逗她:「親咱家一口就能變白,這世上哪有這麼划算的買賣,起碼」他又指指自己的臉:「得多加幾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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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行隊浩浩蕩蕩地從宮門出發,張耀宗騎著高頭大馬跟在馬車後。昨夜裡乾爹回來後,臉色陰沉地仿佛要殺人一般,他坐在床榻死死盯著乾娘將近半刻鐘的功夫,才起身讓張耀宗去查昨天那花樓里和乾娘在一個屋子裡待過的男人。
張耀宗一聽到這事,就頭皮發麻。乾爹的心性,他最是知曉。有些事一旦他認定後,心裡便梗了根刺,繼而弓杯蛇影,草木皆兵,不從尋常生活的細枝末節中找到自己想看到的消息,則絕對不會罷休。
他知道,乾爹雖然在外人面前十分自負、囂張、肆意妄為,實則內里對身邊人的評價和態度極其的敏感。
大概宮裡的太監向來如此,極度的自負傲慢的面具下,都是極度自卑、被褪過一層血肉的靈魂。
張耀宗想提醒一下乾娘,讓她去同乾爹好好說說,可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便被乾爹要求三緘其口,誰問都不能說。
如此,張耀宗看著乾娘如今還和乾爹甜蜜的說話玩樂,內里卻替她揪起了心。乾爹向來就是個彆扭性子,什麼事當場說、難當場發,也就算了;可若他一直忍著,便是要等到他忍不了的時候,把自己受過的委屈盡數宣洩出來。
到那時,乾娘怕是又要難過了。
趙如意不知這些彎彎繞繞,她剛開始看著陸小四發呆愣神的時候,會想他會不會發現她昨天把那人藏了起來,可看著他說笑玩樂同往日沒什麼不同,便放下行心來。
去汝南的路上,馬車行駛的速度不快,可以看到沿途漂亮的風景。時維八月,草木旺盛,溪流涓涓,途中盛開的野薔薇被趙如意掐了帶回車內,若是碰上風景秀麗的地方,還能讓陸小四停了馬車,下來同含桃一起踩水摸魚。
的確好玩的緊。
陸問行一路上雖然一直笑著,可總是覺得心口悶,他站在河邊負手而立,張耀宗站在他身後。
陸問行看著沐浴著夕陽、笑的快活同含桃一起澆水取樂的趙如意,頭一次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做。
因愛故生怖,因怖故生憂。約莫是太過喜歡,所以便太過重視,時時刻刻提心弔膽,生怕她對自己生出一絲半點的嫌棄亦或是膽大妄為的棄他而去。
張耀宗看著乾爹心情鬱結,忍不住開口:「乾爹介意,為什麼不直接問?乾娘既然對乾爹有所隱瞞,會不會也是惶怕乾爹多想?」
陸問行沉默了一會兒,說:「你說的倒是容易,如果我這樣問了,感覺是不是我一點兒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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