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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側了腦袋看過去。
安憶覺得，姜宛寧來到米國之後，情緒狀態有些奇怪，有些沉默，也有些沉重，整個人似乎都是緊繃的，可能稍微碰她一下，那緊繃的狀態就會斷裂。
果然，姜宛寧只是輕輕喚了一聲之後，便又陷入了沉默。
「怎麼了？」安憶小心翼翼的問著，聲音里滿滿的溫柔和擔心，姜宛寧卻只是搖了搖頭，也沒有看向安憶，她望著衣櫃裡，有些私密的空間，輕聲回道：「沒事。」
這怎麼也不像沒事的模樣啊！
安憶心裡吐槽，卻又不敢表達出來。雖然不合時宜的玩笑和互懟，才是朋友之間的相處之道。
但是這種說話說一半，折磨聽者好奇心的做法，真的是太糟糕和令人難受了。
安憶無奈的「哦」一聲，但她看著姜宛寧的視線里，卻是在惦記著，惦記著該怎麼把對方沒有說完的話「哄騙」出來。
基本收拾好行李箱的東西之後，姜宛寧還依然站在衣櫃前，她視線有些呆，是思緒已經不知飛去哪裡造成的。
安憶陪她站著，靜靜地看著她，打量著她，並思考著，她該做點什麼，才能讓姜宛寧稍微精神一點。
片刻之後，安憶向前邁了半步，手在姜宛寧眼前晃了晃，輕聲喚道：「姜宛寧？」
「怎麼了？」姜宛寧收回飛遠的思緒看向安憶，還一併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狀態，應聲也與之前不太一樣，稍微多了一些精神。
安憶頓了頓，努力彎了個溫柔可愛的笑容，看著姜宛寧有些羞澀的說：「來抱抱。」
說完，她便張開雙手，把姜宛寧抱進了懷裡，還推著姜宛寧的後腦勺，往自己肩上擱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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