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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了过来：
“如何？”
“齐尚书可认得这些人？”
齐雨嘴硬道：“都是些无名小卒，本尚书岂会认得？”
“哦？”曹行冷笑，“这么快就忘了？他们可都是你的好帮手啊！”
说着，他一脚踹在最近的一个官员身上。
“说说，齐尚书都让你们做了什么？”
那官员似乎提前遭遇了什么。
这会儿十分胆怯。
被他这么一踹，人都开始哆嗦起来，答道：
“先…先前齐尚书找到我，说…说只要对城内百姓骚乱视而不见，之后就帮我升官，我一时鬼迷心窍，就…就…”
曹行又踹了另外一人，问道：“你呢？”
“齐尚书要我…要我伪造一份陛下意图废相的消息，在洛京城里传播，想…想…”
“你呢？”
“齐尚书要我暗中联络粮商哄抬粮价…”
曹行一个个问了过去。
每个被问到的人，皆言被齐雨等人煽动。
他们每说一句。
齐雨面色就阴沉一分。
边上其他人，同样沉着脸。
他们都意识到了，今天似乎情况不对。
本来是对曹行问罪的机会，怎的反而变成他们被问罪了？
陛下那边，为何对曹行的罪行没有一丝反应？
正琢磨间。
皇帝刘治开口了：“齐尚书，有何想说的？”
“污蔑！都是污蔑！”
齐雨急忙解释道：“这都是曹行老贼的污蔑！”
“他这是妄图颠倒是非，撇清自己啊！”
“陛下，你定要明鉴啊！”
“是吗…”
刘治不置可否地应了声。
毫无征兆地再次开口道：
“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死鸭子嘴硬，真当朕好骗吗？”
“这…这…”齐雨没料到皇帝会是这个反应，嘴巴支吾了两声，没能说出话来。
边上陆绍意识到不对，站出来补救道：
“陛下，我等所为，皆为帮助大魏清除奸贼，岂能言骗？”
“陛下千万不能轻信这老贼的一面之词！”
“哼！”
刘治面上笑意突然褪去：“还要嘴硬！”
“就是因为尔等自私自利，居心叵测的奸臣太多！”
“大魏才落得如此下场！”
“你要朕明辨，朕就给你证据！”
“来人！”
外面卷帘人副统领吴修立即应声而入。
“给他们看看证据！”
“遵命。”
吴修应了声，当即掏出一卷文书念了起来：
“初七午时，于悦食轩秘会工部员外郎关茂，谈论密事……”
“初九未时，于府邸唤来…”
连续不断，皆是一条条的会面记录。
其内容之详细，好似会面之时，他就在当场一般。
齐雨听得面如死灰，心生绝望。
这…这都全被查到了，他连辩解的余地都没有。
“你还有什么好说？！”
刘治指着他怒斥：“祸国奸贼究竟是谁？！”
“还要朕再明说吗？！”
齐雨还想辩解，却也找不到理由。
沉默许久，没能说话。
刘治也不惯着他。
当即转头问曹行：“曹相！”
“谋害国相，意图颠覆，按大魏律，当如何？！”
曹行同样不再看齐雨，转过头去，拱手应道：
“依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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