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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值可不是十两，三百两一口价。”
“而且不得外传，你要使用契约真符发誓，这信息绝对不许外传。”
说着，公孙九娘的手中出现了一张奇怪的符纸。
上面是密密麻麻纹路构成的图案，看上去似乎是某种奇怪的生物。
苏长生微微皱眉，想了想点点头，“可以！”
这事情太重要了，他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
公孙九娘的谨慎，更是加深了他的好奇。
公孙九娘将符纸递到了他的面前，苏长生接过了符纸，身体中的愿力瞬间消耗。
“这张符纸是否有可以危害我的陷阱存在。”
一股奇妙的波动弥漫到了符纸上，很快这股波动就消失了。
苏长生本能感觉到这种符纸是安全的，一种冥冥中的奇特力量让他知晓。
“只需要说出誓言就可以了！”
“内容如下！”
“我发誓，绝不将修行者消失的消息泄露出去，否则死无葬身之地。”
苏长生听着公孙九娘的话，发下了誓言。
伴随着他的誓言说出，手中的符纸瞬间燃烧化为了灰烬。
一股奇特的力量被他感知到了，似乎有一种未知的东西和自己建立了某种连接。
只要自己泄露了信息，就会遭遇无法想象的灾难。
不过很快这种感知就消退了，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但苏长生知道，只要自己违背誓言，这股力量就会重新出现。
他的目光看向了公孙九娘，“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公孙九娘嘴角微微含笑，温润的红唇轻轻说道，“附耳过来！”
苏长生皱了皱眉头，微微伸出了头，公孙九娘也靠近了他的耳边。
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他的耳边响起了轻柔而低沉的声音。
“那是一种现象，名为位格顶替。”
“任何一种位格，它的数量都是有限的。”
“一旦某一条仙路的某一个位格圆满，那么新的修炼者一旦完成仪式，就会顶替另外一个人的位格。”
“被顶替位格的人，将永远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他的过去，现在，未来都会被冥冥之中的伟大力量抹去。”
“所有的凡人都将不再记得他，只有修行者能知道他曾经的存在痕迹。”
“所以丹方是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只有第九位格的丹方，有可能在市面上通过买卖得到。”
“其他的所有丹方，都会被牢牢的捂住。”
“特别是自己修炼的道路，因为谁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他人顶替位格。”
“那么，保证丹方不会随意流传，就是最好的规避方法。”
“你的那位朋友大概率是第九位格的修士，被人顶替了位格。”
“所以你也要早点提升位格，否则一个不好，就会永远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