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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还没到。
“那你杀过很多人了？”这个问题好像太直白了，夏瑶不敢看苍龙的眼睛。
“我杀的都是该杀之人。”
苍龙一点没觉得她的问话太唐突，直接回答。
这两个问题后电梯总算到了60楼，夏瑶呼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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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杀过很多人了？”这个问题好像太直白了，夏瑶不敢看苍龙的眼睛。
“我杀的都是该杀之人。”
苍龙一点没觉得她的问话太唐突，直接回答。
这两个问题后电梯总算到了60楼，夏瑶呼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