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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
“叔这个人绝对可信，他和李主任有大仇，李主任欺负过他喜欢的女人。也是我帮忙出面才能让他在宣传科工作的。”
法强听到自己侄子说这些不禁笑了，他早就听说过李主任生活作风的那些问题。
“好，我知道了。”
“叔，我们要不要也整理些李主任的材料。他生活作风的问题，厂里很多人都可以作证的。”
法强却摇了摇头。
“大势不可挡，我们已经输了，李主任背后的那个人已经出手了。”
“叔，你这是什么意思。”
“过几个月我就会被调到海南，这也是几方妥协的结果，你是跟着我去海南还是继续留在京城。”
法文刚其实已经暗中收集了李明的不少材料，他听到自己叔叔这么说却还有些不甘心。
“叔，李明这个人也不是毫无破绽，做过的事也不少，既然他背后的人不让你好过，不如咱们和他鱼死网破。”
法强此时却又摇了摇头。
“我走以后杨厂长很快也会下台。李明虽然在不少方面有问题，可他毕竟也在红星轧钢厂待了十几年，或多或少对这个厂子也是有感情的。如果把他也弄掉了，上面在空降下来一个厂长，对轧钢厂来说未必是件好事。”
法文刚这时才明白了，法强并不是不想反击对手，而是不想让自己的半生心血付之东流。
现今的情况下，似乎李明上台是对扎钢厂未来最好的选择。
轧钢厂下了班，何雨柱得知许大茂也拜了秦明为师，要和自己一起去鸽子市卖凤爪便乐翻了天。
便忍不住逮着许大茂嘲讽。
“许大茂，你说我一个厨子偷偷跑去鸽子市卖凤爪，也算是名正言顺，你一个保卫科的知法犯法这个字是卖凤爪这算怎么一回事儿啊。”
许大茂听着何雨柱的嘲讽又是生气又是害怕，用手抓住了何雨柱的领子，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何雨柱你疯了吧，说这么大声不怕别人听见呀，这可是倒买倒卖的勾当啊。”
两个人说着就一人拿了一个篮子，上面盖了一个白布，去了鸽子市偷偷卖鸡爪去了。
到了鸽子市以后，何雨柱毕竟已经在这里卖了很久了，名声也打了出来。
大家一看到他过来，便不少人悄悄围了上去。
“怎么昨天没来卖呀，我家就爱吃你做的这口。”
“是啊，你这鸡爪怎么做的。”
…
毕竟这个年代的人谁也没吃过泡椒凤爪，而且那东西也挺上瘾的。
不过在一旁的许大茂生意就不好了，一辈子也没干过倒买倒卖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