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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這個電視不好看，我都看困了。」咎靈百無聊賴又打哈欠，眼睛半闔，都要睜不開了。
看電視還能這麼看？
明白了原委，許惑差點笑出來：「你們家看電視是這麼看的？」
「嗯？」這下輪到咎靈不懂了。
許惑按下開關，打開了電視，電視屏幕上立刻出現了海綿寶寶，咎靈頓時眼睛一亮，瞬間來了精神。
「好看嗎？」許惑逗他。
小豆丁點頭；
「會看了麼？」許惑繼續逗他。
咎靈使勁點頭。
看咎靈看的目不轉睛，差點都要鑽進去了，許惑把遙控器遞給他，「用這個——」
通過許惑的言傳身教，咎靈很快就學會了怎麼看電視。
之後，電視機就好似中了魔咒一樣，頻繁的轉著頻道。
許惑點了點頭，咎靈就算是個小人妖，好像和許惑小時候沒什麼不同，也是不停換台。
不過咎靈一個勁的翻頻道，嘴裡還跟著電視念念有詞，這一點，倒是不太一樣。
有了電視看，咎靈也不困了，大眼睛睜著，小嘴張著，看起來傻乎乎的樣子。
許惑觀察了半天，心裡痒痒起來，最後實在忍不住了，蹲到他面前，「你識的字多嗎？」
咎靈歪著頭，蹙著小眉間，「嗯——」故作成年人沉吟，點點頭，「之前不多，現在認得到很多了。」
這個回答有些奇怪，但是許惑沒有放到心上，直接把pad舉在他面前，指著網頁問他：「你要不要做個題？」
「這是什麼？」咎靈放下遙控器，好奇捧過pad，照著網頁念了出來：「韋氏iq評估。」
「對——」
咎靈抬起頭，小臉懵懂，「哥哥，iq評估是什麼意思？」
許惑怕他誤會，想了想，含糊道：「就是測試人腦的發育程度。」
「哈？」咎靈不理解的歪了歪頭。
好萌的歪頭殺？
許惑呆了一呆，手差點忍不住去夠，最後反應過來，把注意力放回pad，換了個說法：「就是看一個人腦子夠不夠用。」
咎靈聞言一怔，忽然鼻子一抽，眼淚簌簌掉了下來。
許惑頓時慌了手腳，「做個題而已，你哭什麼呀？」
咎靈紅著眼眶，淚水滴滴答答，他委委屈屈道：「哥哥，你是嫌棄我了，不愛我了嘛？」
這是哪一部動畫片學來的亂七八糟的台詞？
「沒有嫌棄。」許惑幫他抹著眼淚，好聲好氣安慰道：「今後別看奇奇怪怪的電視。」他本想親昵的拍拍他的頭，又硬生生忍住，生怕把傻孩子打得更傻了。
「我知道哥哥嫌棄我。」咎靈張開嘴，哭得發大水，邊哭邊委屈的叨叨：「哥哥覺得我是傻子。」
得，又開始了。
許惑費老大的力氣哄他：「因為你之前很少出門。」他斟酌著「沒見過世面」說的溫柔一些，努力解釋道：「我想測試，也是擔心你是適應力不夠。」
許惑編著理由，好說歹說，咎靈終於不哭了，他對測試題好奇起來，小胖手接過pad試著答題。
許惑這才鬆了一口氣，抹了抹額頭不存在的汗水。
十五分鐘後，咎靈把pad遞了回來，許惑好奇看了一眼。
pad顯示的分數是：200+
嚇人的分數，天才中的天才。
許惑驚訝看向咎靈，下巴頦都收不起來了。
看著傻乎乎的小豆丁，居然是個天才？
許惑忽然有些不自在，他之前還自以為聰明的忽悠咎靈，也不知道那些行為在咎靈眼中，會不會很，而許惑就像是個白痴在作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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