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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恒了然，这就是《心灵契约》的第二个能力的真相。
但这并不是这个秘法的最后一个能力。
“沟通，叠加，还有..互补。”
楚恒感知到了小白深层次的变化，那是源自于基因的进化，虽然效率很慢，速度更是极其细微，但他并没有感觉错误，小白的确在朝着五倍基因生命进化中。
尽管，这个过程需要以年为单位。
但毫无疑问的，小白最终可以达到跟楚恒一样的五倍基因。
到时候，楚恒固然不可能提升到六倍基因，但也非寻常的五倍基因，而是两个五倍基因相叠加。
未必就逊色于六倍基因生命。
“如果我签约一个金角巨兽这样的十倍基因生命，那不管是我，还是小白，都会开始进化..”
“极限目前不得而知，或许要看心灵境界。”
“这有点..逆天了。”
楚恒想到这里，不由心生震动。
尽管有不少的限制，比如进化需要大量的时间，可时间，楚恒有的是，这个世界到了不朽境后，更是直接不缺少寿命。
这完全不是问题。
再就是，签约名额有数量限制。
签约需要消耗心灵之力，但这个消耗的心灵之力，是可以恢复的，不过，一旦签订成功，那心灵之力就会被占据一部分。
而且，签约的御兽越多，那每一次需要的心灵之力就越大。
最起码，如果楚恒想要签约第二个御兽，必须达到行星级才行，第三只的话，就算是突破到恒星级，他都没有把握。
甚至，之所以行星级可以签约第二个，主要还是他胎息境的心灵修为。
伴随着思索，楚恒也有些回过味来，《心灵契约》的确很恐怖，比之夺舍、分身一类的秘法，还要优秀。
完全可以说是不朽境里的顶级秘法了。
但这并不是说《心灵契约》的推演难度就很高。
事实上，它的推演难度也就《夺舍》秘法的程度，之所以如此玄妙，主要是因为它对心灵之力的运用。
换句话说，真正玄奥的不是契约，而是心灵之力。
契约只是表象，心灵之力才是根本。
而楚恒正是因为已经踏入了心灵之力的大门，有了这份积累跟根基，材质需要不到一年的时间，就依靠天赋秘法把之推演了出来。
“这就是心灵之力的玄妙之处，而且我可以感受得到，这《心灵契约》还有进步的空间，还有很强大的潜力可以挖掘。”
“比如，心灵链接在一起，那对心灵，对灵魂的防御，都会得到加强才对，如果开发出来，就相当于是心灵防御秘法。”
“不过，想要挖掘出这份潜力，那我就还需要开辟出在胎息境之上的心灵境界，以及心灵修炼之法才行。”
归根到底，这个秘法，终究真正重要的还是心灵之力。
楚恒把这些记在心中，与小白一起结束了这一次的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