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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果，誰都無法承受。
蘇則看著衛風棠欲言又止。
他知道決定幫忙保守這樣的秘密，對於一位致力於追求真理、揭開真相的科學家來說，十分艱難，衛風棠心裡必然經歷了難以言述的心理鬥爭。
對於他的信任和保護，蘇則心存感激，甚至有種把一切秘密都合盤托出的衝動。
但最終他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的秘密太多了，而且難以解釋，衛風棠能守住他是&ldo;特殊變異人&rdo;的秘密，可一旦對方知道他那些異常之處早就存在的話，還能堅持保密嗎?
到那個時候，所有壓力都會壓在這位老人肩上，而無論他做出什麼樣的選擇，都將承受百倍於現在的煎熬和折磨。
況且，血條的存在始終是個隱患。
控制住往上看的衝動，蘇則垂下眼帘，乖順地嗯了一聲，然後又小聲道：&ldo;謝謝。&rdo;
衛風棠擺擺手：&ldo;如果不是你，我和秦瑜早就死了，你的秘密也不會被任何人知道。&rdo;
如果蘇則當時沒有救他們，也不會在下山時偶遇邢律，更不會跟著他們回基地。
衛風棠輕嘆一聲，重新拿了個採血管，自己給自己消毒，然後抽了一管血。
見蘇則目露疑惑，他輕笑道：&ldo;總得給秦瑜一個交代。&rdo;
蘇則點點頭，等他抽完血才開口道：&ldo;衛院士，其實我問你基地傷亡情況，不僅僅是因為邢律的戰友犧牲了。災難發生後，我在笠陽生活了三天，發現一件事。&rdo;
他直視著衛風棠的眼睛，緩緩說道：&ldo;這次災難造成的死亡率大概在60左右，其中變異人約占20。&rdo;
衛風棠一怔：&ldo;可是整個基地包括變種的概率也只有20……變種發生機率低是因為基地提前預防，有採取相應的措施。可是變異發生的概率理論上應該全球一致才對……為什麼基地會這麼低?這僅僅是這個基地存在的現象，還是所有軍區都有……我得聯繫中都，對，中都……小蘇，我先走了，放心你的事我不會告訴任何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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