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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笑的眼睛，没有再说话。
危尧不知道的是，秦寺早已偏离方舟的计划，将计划的最终目标一拖再拖，他嘴上说着为了星系，其实有那么几刻功夫，他都私心希望危尧不要遇到他，逃得远远的。
“其实你看似拽的不行，本质上却有点自卑。”危尧伸出手指，抚平秦寺高高蹙起的眉头，“你总是把一切事情揽在自己身上，没人让你拯救世界，你偏要，我也没有怪你，你偏偏要责怪自己。”
“你又不是什么神，哪能事事如愿呢？这世界本来就需要人不断去付出代价才能生存的。”
秦寺没有说话，但搂住危尧的手臂开始收紧。
秦寺认识危尧之后，总是在皱眉，一开始，他明明都是面无表情的。
很多人都以为自己坚如磐石，只是还没遇到那个让磐石碎裂的脆弱点而已。
人之所以是人，是因为他们除了智慧和顽强不屈的生命力，还拥有感情。
秦寺再像机器人，他也终究是一个人。
“秦院长。”危尧突然站在原地，神情释然的和秦寺对视，“我知道你们还需要我身上更多的东西，你可以拿去。”
“谁和你说的？”秦寺的语速加快，他不再保持沉默，语气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颤栗。
是的，实验还有最关键的一步，那就是他们需要危尧精神云的信息。
简单点，就是刺激精神识海，提取精神力代码。
这对进化者而言只是简单的一项小手术。
可危尧是0进化者，她的精神云就像一块毫无动静的石头，想要刺穿，就得花费很多力气，刺穿后的结果，也是无法预料。
被刺穿的石头，还能恢复原样么？
没人知道这个答案。
0进化者的精神云在上千年的历史中都查无此信息，也没有人想过去研究去寻找答案。
最令人恐慌的，永远是未知。
最有希望的，也永远是未知。
“我怎么知道？我怎么不知道了？别忘了，我也是你的学生，那些数字和代码我可知道的一清二楚，你也别想骗我，这么难的实验，哪有抽点血就完成的道理？要真是这么简单，你和方舟也不至于计划这么多。”
危尧对秦寺的反应非常满意，能看到万年铁树开花，也不算亏本买卖——
——她这个人就喜欢把一切事情都用金钱利益来衡量。
嗯，现在用一个“小小”的牺牲换一个全星际最优秀的爱人，不亏。
这个爱人还有钱有颜，有责任心。
她不亏。
“反正等虫族全死光光之后，这个学院就是我的了。”
危尧往前蹦了几步，回头对秦寺甜甜一笑。
当了院长夫人，这学院自然就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