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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旗的事，哪有人這個節骨眼上寄希望於一個和自己不怎麼熟的，大學裡帶過的學生的啊？&rdo;
杭豐年抿了抿嘴唇，旅遊大巴還在倒車，就差一把方向了，停滯不前的車隊裡有人不耐煩地鳴笛，甚至有人放下了車窗開始罵街。
&ldo;去你媽的，會不會開車！&rdo;
&ldo;草！開啊！！&rdo;
杭豐年說：&ldo;倒是可以去查一查，查出有這毛病的話，大概就是取保候審了。&rdo;他瞥了趙尤一眼，語氣散漫地問道，&ldo;你之前在青市那個案子，你抓的那個嫌疑人是人格分裂還是精神分裂什麼的？挺少見的吧？我這麼多年案子辦下來，精神病倒是見過幾個，什麼躁狂啊，抑鬱啊，妄想啊，還見過花痴，男的女的都有，這人格分裂我還真沒見過，這都有什麼表徵啊？是不是真和電視電影裡那樣，一會兒像男的一會兒像女的，一會兒像大人，一會兒像小孩兒？說話的聲音，姿態，眼神都會跟著變啊？&rdo;
&ldo;草！不會開我幫你開！&rdo;
&ldo;滴！滴！！&rdo;
大巴車的排氣管里排出了兩股黑煙，馬路前方混混沌沌。
趙尤遲鈍地抓了下頭髮，擠出個笑：&ldo;說來慚愧，這案子的嫌犯我就只面對面接觸過一次，而且也不是我抓的，他也是自首。刑偵那塊的事務交接了之後，案子我也沒怎麼關注了。&rdo;
杭豐年笑了兩聲：&ldo;好啊，小趙，你這樣好，灑脫，沒有牽掛，搞刑偵的就該像你這樣，一個案子的嫌犯逮住了，檢察院批捕了，那就結束了嘛，就不要整天牽腸掛肚什麼受害人家屬，什麼輿論影響，社會意義啊之類的了嘛，小趙，我很欣賞你的這種……這種……&rdo;杭豐年想了許久，&ldo;今日事，今日畢的態度！要不然那真是西瓜皮擦屁股，沒完沒了啊。&rdo;
趙尤跟著笑：&ldo;我們詹隊說我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不幹事……&rdo;
杭豐年更樂了，笑了好一通，又問趙尤：&ldo;庭審你要出席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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