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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讨厌姐姐？”
她说这话时声音微微颤抖，配上她一身白裙黑发，还真有那么点白月光的味道，自带一种朦胧的破碎感。
就连明月都开始心疼了，“是啊，凌云，你怎么老赶你姐走？”
这话简直是往凌霜心窝子上扎，上次在医院也是，凌云一见着明月，就开始赶人。
凌云敛下眸中烦躁，“我不想麻烦别人。”
别人两字被他咬得很重。
凌霜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白了几分。
“你姐是别人吗？”明月张口问道。
“我妈只生了我一个儿子。”凌云咬牙切齿道。
明月就这么巴不得把他往外面推是吗？
谁照顾他都行，就是她不行。
那他还偏就赖上她了！
凌霜的人设是病弱白月光美人，不是舔狗，没有听了这话还死皮赖脸留在这儿的理由。
她把凌云推出电梯，强颜欢笑地说，“堂姐只是担心你，你现在受了伤，又非要一个人上外面住。既然你讨厌我，那我走便是，也懒得惹你厌烦。”
说了这么大一堆，她抹去眼角不存在的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凌云和明月大眼瞪小眼。
“你到底想干什么？”明月没好气地问道。
“我怎么了吗？”凌云不以为然。
“你现在是个少了半边身子的伤员，能明白吗？把你的保姆赶走了，你是什么打算？”明月看见他就窝火。
尤其是想到他是故意把自己搞成这样的，更窝火了。
“刚才还一口一个姐姐，现在就改口叫保姆了？”凌云讽刺道。
“实话实说而已。”明月的嘴损不是一天两天了。
原书里凌霜对凌云颇多照顾，就算没表明心意，两人之间也一直有种暧昧氛围，是个人都能意识到的事情，她是不相信世界上有什么顶级直男。
书里的凌云一边享受着凌霜对他的好，一边借凌霜去刺痛女主，妥妥一狗男人。
现在的凌云虽然没有书里那么可恶，但说到底也就装装样子罢了。
不然为什么他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把凌霜赶走，非要在她面前赶走，是为了向她表衷心吗？
要不然就是他没法赶走凌霜，只有拿她当借口，达到让凌霜离开的目的。
无论是哪种，对明月来说，都是厌恶至深。
她不：()穿书成了恶毒女配，我只想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