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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字，帅！两个字，帅气！三个字，帅掉渣！满分为十，我给你八点八分。”
“帅掉渣？什么意思？夸人的话？”江白云里雾里，肩膀微微依靠门扉，追问，“我不值十分吗？八点八分，还有一点二呢？”
严凡笃定地点头，“对，还有一点二。”
门口，楼道灯光熄灭，江白拍了拍手，令声控灯亮起，一脸惬意：
“虽然听不懂你的言外之意，但我明白你在夸我，一定如此，毕竟颜值和打扮这一块，我从始至终认真对待。”
“不过，你说话的风格让我想到某个人。”
自恋狂。严凡第一次遇到这么自恋的人，内心感慨：果然，人的脸皮厚度无极限，只要你不“社死”，“社死”的就是别人。
“谁？”他依旧配合对方谈下去，暗中揣摩男子的意图。
江白余光扫视客厅，口吻懒散且富有魅力道：
“洛煌国开国者，洛煌君主，我读过这位君主的传记，虽然只在位了九年，但对未来的影响不容小觑，达官贵人对洛煌君主的评价负面偏多，说是一位讲话古怪的人，爱自言自语，爱发表别人听不懂的宣言，爱做一些无头无脑的事情，也有人评价这位君主精神方面不正常，就跟你一样。”
“等我想一下，该怎么去形容你最贴切？”
“不用遮掩，直说吧，你觉得我就是个精神病。”严凡嗤笑，双手揣兜，凌乱的黑发彰显非凡帅气，棕色眼眸变得幽邃，“精神病三个字我听过无数次，你不是第一个觉得的人，也不是最后一个，无所谓了，三观没有标准，乌鸦的世界，天鹅也有罪，我是个正常人，我没犯法，没越界，没害人，我就是我，或许跟正常人稍微不一样的烟火，千篇一律的活着毫无意义，我想活得精彩一点，幽默一点。”
三观没有标准！？
倏然间，江白眼神凝重几分，竟然被少年的话说得有些动容。
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思维也太成熟了吧？到底是经历过多少次卑微和绝望才能轻描淡写地说出这种话？
江白似乎明白为何叶紫璇不愿意与少年多交谈了，这不但是个精神病，更是一个“洗脑”大师。
“咳。”轻微咳嗽一声，他话锋一转，“王队让我转告你，最近不要离开青城，活动范围最好在安心区，凶手或许还藏在古神山院。”
严凡点了点头。
“行，你忙吧，如果遇到问题就报警，也可以找叶紫璇，她就住在楼下，前提是她在家的时候。”江白转身踱了两步，又忽地驻足询问，“一看你就点子多，帮我出个主意呗，我最近想跟女朋友表白，然后结婚，可她家里人不同意，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准备关门的严凡怔了一下，搪塞道：
“对症下药，如果是她母亲，就买各种礼物，花钱砸，如果是她父亲，就喝酒，喝醉了，你喊大哥，他敢喊你二弟，彩礼都不要那种。”
江白戴上白手套，沉吟几秒，“有道理，那如果是她老公呢？”
“然！并！卵！”砰的一声，严凡生气地将门关紧。
十几秒后，严灵和默写各自从卧室来到客厅。
老默看戏不嫌事大，张嘴调侃，“我敢说，他此刻百分百在骂你。”
“我知道，所谓人心隔肚皮，表面笑嘻嘻，背后mmp的情况太多了，我就是喜欢，他不爽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严凡冷漠一笑，对于江白一点好感也没有，三观不合，彼此厌恶对方的性格。
“你了解魔术师吗？”
多动症的默写弄着偏长黑发，摇头，“没听过，应该不属于魔语会的成员，或许是醒目者的人。”
严凡端起水杯走到饮水机前，颇感疑惑，“醒目者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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