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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话。
虽然婉妃很蠢，但是她也不是让人将脏水随意泼洒在她身上的！
想到此，她可怜兮兮的扯了扯顾湛，却故意放大了声音，让所有人都听得见。
“湛哥哥，林达哥哥明明是二叔叔家的，为什么婉妃娘娘总觉得暖暖和父亲会为他报仇呢？”
顾湛一听就知道她的打算，便配合道。
“大约是瞎了吧。”
他语气一改平日的有礼，竟带上了迫人的气势。
“林先生既然逐了顾鑫出私塾，断不会再继续追究下去。”
林月暖点了点下巴，好奇的看着伏在地上不肯抬头的婉妃。
“呀，不是怀疑父亲，难道婉妃娘娘是怀疑暖暖吗？”
“胡闹！”
几乎是同时，帝后两人一道斥骂出声，当然骂的不是暖暖，而是跪在地上的婉妃。
圣上脸色比刚刚更阴沉了。
“你到这个时候才来，不知前因后果，就指着林家污蔑？朕可以告诉你，林海是朕喊来的！朕可以念在你伤心过度的份上，不计较你这一次的妄言，可若是还不知收敛，可别怪朕收拾你了。”
婉妃浑身一震，含泪抬起头。
“陛下！”
圣上摆了摆手，就要让身边的宫人将婉妃带走，可这时，林月暖却迈开小短腿跑到了圣上面上规规矩矩跪下。
“暖暖知道陛下和皇后娘娘疼爱暖暖，可若是暖暖不说清楚，婉妃娘娘必定会一直记恨着暖暖。”
她仰起头，声音清脆。
“婉妃娘娘，你说我们害顾鑫，既没人证，又没物证，出事的时候，我们也和你一道，又怎么可能和我们有关？”
婉妃垂着眼没有说话。
林月暖小小的人儿，说话却掷地有声。
“而且父亲一力要请圣僧来，没有半分不愿，虽然暖暖还小，可暖暖也知道，只有有问题的人，才会坚决反对请圣僧来！”
她转过头看向脸色猛然刷白的贞妃，甜甜笑道。
“贞妃娘娘，你说对不对呢？”
“我……我……”
贞妃嗫嚅着，甚至不敢太大声回答，深怕引起顾鑫的注意。
林月暖眼珠一转，心中就有了数，她起身靠近了顾鑫。
“大殿下，你认得她吗？”
大约是顾鑫目前的心理年纪和她相仿，竟真被她的手指引了过去。
锦妃挑了挑眉，直接往后一让，露出了拼命躲藏身体的贞妃。
顾鑫一看见她，就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剧烈的喘息了几声，然后往后一倒，彻底晕死了过去。
婉妃吓了一跳，跳起身来。
“林月暖，你和鑫儿说了什么！”
可没有人理她，所有的人，目光都紧紧的盯着看上去胆怯不安的……
贞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