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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如果自己的目光继续停留在李芷晴身上，恐怕李芷晴想缓过来就更难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芷晴才逐渐缓了过来，但是那种羞怯之感却始终萦绕心间难以消除。
现在秦佳宁跟她说的这些，比之前夏风告诉她李家生意失利的真相还要刺激。
“那东西是怎么样的？是否好用？”李芷晴深吸一口气，这才继续发问。
秦佳宁见此就把关于卫生巾的其他信息告诉了她。
“这确实是一件造福天下女子的好东西，王爷他……真是个好男人。”李芷晴目光有了短暂的失神，但又很快恢复过来。
不过目光投在李芷晴身上的秦佳宁却捕捉到了这一切。
她心中叹了一口气，随即说道:“其实，李姑娘是钟意王爷的吧？”
李芷晴闻言心中一惊，强笑道:“王妃多虑了，小女子只是一介商贾之女，怎敢高攀呢？”
“你不必紧张。”秦佳宁笑了一下，继续说道:“抛开外貌和家世不谈，王爷的品行和智慧也是大夏凤毛麟角般的存在，如此优秀的男人试问哪个女人不喜欢呢？”
不等李芷晴说话，秦佳宁移开目光，自顾自说道:“本妃也不怕告诉你，在和王爷成婚之前，我们没见过面，本妃对王爷说不上讨厌但也说不上喜欢，但是真正和他相处了一段时间，才逐渐发现他的好。”
听着秦佳宁的话，李芷晴的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她当然知道夏风很好，可是她自认为除了样貌身段，没有一样可以入的了夏风的法眼。
更重要的是，她也不清楚秦佳宁这个正妃的态度。
秦佳宁重新把目光投向李芷晴:“本妃跟你说这些，并不是要求你嫁给王爷，成为王爷的侧妃，而是想告诉你，李家如今是王府的附庸家族，因此你只能算是半个王府的人，如果你真喜欢王爷，并能得到王爷的亲睐，本妃是不会反对的。”
李芷晴听到这里，眼睛微微亮起。
她想不到秦佳宁的胸怀竟然如此宽广。
“我们女子很多时候无法自主选择，但是如果有机会拿到选择权，最好不要浪费掉，一旦选择错误或者放弃选择，造成的结果只能自己承担。”
秦佳宁的一番话，让李芷晴又惊又喜。
一天的时间，她的心情经历了数次起伏，如果不是她的内心足够强大，早就被吓得不知所措了。
就在她想要开口的时候，秦佳宁又补充了一句:“对了，王爷还有一位红颜，如果你不快点下手，只能排第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