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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傅桓相似,便是在這種事上也有少見的默契。
只是如今再看,傅長亭當時被我當做哄騙的那句「找了我很久」原來竟有據可循,只是這根據要往前世、要往他成為傅長亭之前去尋的。
我在馬背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著往事,心中正十分悵然,句芒又婆婆媽媽地在我耳邊出聲了。
他說:「蘭徴小友,別以為這就是二人這一世的結局了。」
雖然眼前的情景的確皆大歡喜,堪稱圓滿,但這是沈逐雲勉強得來的。「強扭的瓜不甜」,這世上早有古訓。
我嘆息說:「一個用情至深,一個情竇未開。即便勉強成了,恐怕還有的是苦要吃。」
句芒也嘆息說:「連你都懂的道理,這沈逐雲卻執迷至此。」
我眼皮一跳,什麼叫「連我都懂」?我在莊子虞、傅長亭這兩人身上吃了多少苦,感情這種事,我懂的可多了好麼?
我還沒來得及跟句芒控訴,眼前的場景倏忽已變了。
晚霞變夜風,蟲鳴變冬雪。
這個冬天,石城郡百年難遇的下了一場小雪。
鳴泉山腳沈家莊後門口的小巷裡,一條人影搖搖晃晃地靠在門口的燈籠下面,細小的雪籽被風攜著從牆頭吹過,落在地上轉瞬便化成了水。
宋涿靠在門口,仰頭將壺底最後一口酒飲下,而後抬手將酒壺遠遠一丟。聽得一聲脆響,酒壺碎了,嚇跑了縮在牆角躲風雪的一隻野貓。宋涿看著那條倉皇逃竄的野貓,昏昧的燭光映出他呆滯木訥的一張臉。
他背靠門板呆呆地站了一會兒,而後回身,手抓上門環,將要扣門,但手下動作一頓,又垂了下來。他頭抵在門板上,長長地嘆了口氣——仿佛他很不情願進這個門,但又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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