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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默之所以知道，是系统告诉她的。
何老头给他开的门，“这事等天一亮，你就给那边打个电报过去，不是我们不出力，是他们派来的人不给力。”
“爷爷，我知道怎么说，家里还是得低调生活，暂时我们不要对上何叙寒。”
“放心，家里有我看着，这么多年都没出过差错。”
“爷爷，我总觉得眼皮跳的厉害，东西你换个地方藏，到时告诉我一人，别再让第三个人知道。”
“爷爷听你的，天色不早，你赶紧走吧！”
方语默看着何老头的大孙子走远，院门也没关，没过一会儿，何老头带着两个麻袋，一根扁担，走出了院子。
方语默正想跟上去，就发现何老头家又出来了一人，他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拎包，跟在何老头身后。
这何春发拎着的包下沉，明显是有份量。
方语默觉得这人本来就打算出门的，就是正好撞见了自家爷爷出门。
还有可能听到了那爷孙两人的话，所以才突发念头，跟上去的。
“这是何老头的小孙子何春发，二十三了还没成家，平时名声不好，偷懒耍滑，经常出去赌博。”
系统的消息刚传到方语默耳中，她立即有了个主意。
何春发小心翼翼的跟在自家爷爷的后面，一直跟到了大房的地基那里。
突然间他感觉脚脖子那一痛，以一个狗爬的样子，扑倒在地。
同时也把走在前面的何老头给惊到了。
他抡起扁担就往人身上砸。
何老头现在的想法，就是把人给打死。
能跟踪他的，一定是发现他们家秘密了。
何春发怕被自家爷爷打死，“爷爷，别打，别打，是我，是我，是我！”
一声比一声高。
何老头总算听出来是自家小孙子的声音，“你跟着我我做什么？”
“爷爷，你大晚上的出来，我这不是担心你！”
何春发身上被抽了两扁担，疼的直抽气。
他忍着痛爬了起来。
何老头对于这个小孙子什么秉性很清楚，他从身上拿出一个手电筒，往地上一照。
一只显眼的黑色拎包出现在他视线中。
何老头快速走过去拎了起来，拎包沉沉的，他的脸也沉了下去。
“春发，平时你不着调，我也睁只眼闭只眼，但我最讨厌那种吃里爬外的人。”
天色黑，何春发看不到他爷爷的眼神，他的目光落在拎包上。
他要再不还钱，对方就要他的一只手，这笔钱，无论如何，他都要带走。
何春发突然一把夺过黑色拎包，转身就跑，消失在了黑色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