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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快乐先和陈良英一起去了省人民医院。由于药物研究所的前期工作做得很到位，所以他们去了呼吸科以后，很快就达成了合作。
从人民医院出来，王快乐对陈良英说：“妈，你把几份资料给我，我们分开行动吧，这样效率会高一些。”
陈良英：“你一个人行吗？”
“我行的，妈。不就是拿着准备好的资料找医院的呼吸科做三期临床吗？”
“那行吧，你正好也锻炼一下自己，好好了解一下这个产品。”
王快乐去了市一医院。呼吸科主任正在做手术，要他等一等。
星河从月城市中间穿过，一医院位于星河旁边。
王快乐坐电梯下楼，准备出后门到河边走走。
电梯门正要关闭，孙灿霞，一个穿护工服、体态丰腴、面目姣好的中年妇女，推着轮椅进了电梯，轮椅上坐着一耄耋老人，头发和胡子全白。
电梯停到一楼。电梯一开门，等在外面的一大群人不等里面的人出去，就争先恐后往里挤。
“别挤别挤！小心电梯爆炸！”
王快乐大喊着，帮助孙灿霞把老人推出来。
出门后，孙灿霞向王快乐微笑点头致意：“谢谢你！”
孙灿霞笑起来可以用灿烂和迷人来形容。
王快乐报以微笑：“你们也去河边？”
孙灿霞：“是啊。刚吃了药，去河边散步。”
“哦。是什么病？”
“支气管肺炎。”
“天气慢慢凉了，老人容易得肺炎。”
“是啊。前几天病人多，都是肺炎，住院得加床。护工也缺得很。”
“现在病人都请护工？”
“也不是都请护工，不过请护工的越来越多了。像江老的儿女都是大忙人，每次住院就都要请护工。”
王快乐看了一眼轮椅上被称作江老的老人。
老人老态龙钟，满脸的老人斑，眼睛微微眯着，似乎睡着了。
说着话，他们穿过了医院后门，来到了星河边。
秋高气爽。太阳高挂在蔚蓝的天空，金黄的阳光照下来，温暖宜人，十分舒适。
人行道旁的银杏树叶子经不起秋风的考验，变黄了，樟树叶子则若无其事地绿着，一株株柿子树硕果累累，青色繁茂的叶子，青色圆满的果实，默默无语。
看到柿子树，王快乐有所触动，觉得自己的人生不但不结果，反而倒欠。
河边人行道边的地毯草草坪上，休闲的市民三三两两地坐着。
一对老人带着孙子坐在自家带来的的毛毯上。突然刮起来一阵风，把毯子上的一个喝水用的塑料杯子吹向河边；杯子在草地上快速翻滚，爷爷起身追，行动艰难，步履蹒跚，追不上；奶奶看着杯子滚向河边，嘴里一叠连声：“一甲屁，一甲屁！······”
王快乐沿河往上走。不远处就是月城大学。
一个穿酒红色上衣、粉色裙子的少女合着音乐的节拍在草地上跳舞。
粉裙如云，蓬松，轻盈。
身材高挑，胸臀挺翘，腰肢纤细。
身轻如燕，舞姿如仙。
云想衣裳花想容！
一个穿蓝色运动服的少男站在她前面，用手机录像。
少女的旁边的石凳上放着一个小巧的收录机，播放音乐。
花自香，方有无！
原来他们是一伙的！
王快乐胸腔憋闷，眼睛冒火，血液沸腾！
“花自香！方有无！······你们两个骗子！你们联合起来骗我是吗？”
王快乐声嘶力竭地叫喊着，冲向前去。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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