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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孟陶陶一個人也沒回來。
去買調料的王庭可能因為種類多需要多跑兩家店耽誤時間，可孟陶陶去的紙坊全建在南城外，按著距離估算，怎麼也該回來了。
司梨有些坐不住了，乾脆交代了小雀幾句，出門直奔南城。
南城外小作坊很多，從菜市場入口再走過兩個胡同，紙坊、木匠鋪子、麻布鋪子一溜排過去，古怪的氣味混在一起，說不出的嗆人。只聞了一下，司梨就能確定這是熟悉的空氣污染。
幾家紙坊占地都很小，造紙和主要的印刷工作應該不是在京城完成。順著胡同口往裡看，司梨沒看到有人影，再多走幾步，下一個胡同里已經沒了紙坊的招牌，換成了陶器和木匠鋪子。
司梨遲疑一瞬，不知該不該尋個人問問是否還有別的紙坊在附近。
&ldo;滾滾滾，還當是生意來了。瞧你也是好好一個讀書人，怎麼打這種歪主意?要著書立傳，去找書肆掌柜來跟我們談!可別來害人了!&rdo;
怒氣沖沖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司梨一凜，扭頭折返。
&ldo;並非是想印書冊，是一些食肆的形容單子，全是一個樣式，你們誤會了。&rdo;
被推搡出門還在辯解的正是孟陶陶。司梨上前拉住她，急道，&ldo;你們做什麼!&rdo;
推孟陶陶出門的兩個灰衣夥計挽了挽衣袖，壓根不聽孟陶陶辯解，&ldo;什麼做什麼，趕緊走!&rdo;
司梨擋在孟陶陶前面，&ldo;的確是我家食肆的開張宣傳，不知是何處不合規矩?&rdo;
門哐當一聲在她們面前關閉，再多的解釋也沒了用。
&ldo;掌柜的，回吧。&rdo;孟陶陶扯了扯司梨衣袖，解釋道，&ldo;大寧律書冊詩集都需要書肆得了許可後再來尋紙坊，他們也是怕出事。我們自己寫一樣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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