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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再“嘭”地一声关上了车门，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陆野气得长出一口气，心想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
第二天一早，集团大厦一楼。
卢杉跟在人群后面，排队等电梯，听到身后有人恭敬地问候陆总。
她随着众人往身后看，跟着问好。
陆野冷漠地走过来，然后停下脚步。
他们俩中间隔着几个人。
陆野瞄了她一眼，似乎想要说什么，张了张嘴，却没开口。
卢杉感觉他想向以前那样，叫自己跟他去坐专属电梯，但她还在生昨晚的气，不想跟他单独相处。
她往旁边看了看，然后往后退。
陆野正纳闷她想干嘛，就见她走进了楼梯通道。
陆野：……
上午九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