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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才能在他身邊活得安穩。
突然,烈焰靜止跳動,狂舞的閃電靜止不動,恐怖波動炙熱溫度消弭無形,只是場景還維持在恐怖的畫面,驚悚無比。
一道耀眼白光閃過,精神頓明,齊木一身狼狽,佝僂著差點摔倒,勉強支撐著沒有倒下去。恍惚間看到淵落一步步走來,心臟陡然漏跳了一拍。
&ldo;齊木,你有何資格對著本尊叫囂!莫非真以為耍些小聰明就能讓本尊把你放在眼裡,極境以下皆螻蟻!而你,連螻蟻都不如。&rdo;
傲慢的姿態,嗓音冰冷,清晰入耳。
齊木彎下腰捂住口,抑制不住咳嗽,鮮血順著手腕流下,聽到這句話,渾身顫抖,眸光閃爍,恐怖火海中,拖著重傷瀕死的殘體,緩緩站直,斷裂的骨骼發出恐怖的咔嚓聲,隨時能倒下去卻偏偏站得挺直。
&ldo;我從不曾相信您會對我上心,現在是,以後也是。沒有普通人剛出生就能證道,我是螻蟻,但也僅僅是現在。&rdo;
他比淵落矮了一個頭,身材消瘦,面上毫無波瀾,靜止的火海中卻有種堅毅的氣場,實力相差懸殊在這一刻卻毫不遜色。
淵落停在據他半米處,再未近分毫,渾身纖塵不染,無嗔無怒的模樣,捉摸不透。
&ldo;本尊不需要廢物,若想讓本尊留意於你,那便試試看,看你能否逆天位及人上。&rdo;
齊木定定地站在原地,他硬撐著一口氣,剛才平穩說出那段話已經是極限,此刻若是被碰一下,不出意料倒下就再也站不起來。
青年衣衫襤褸卻看不出半點狼狽,本是強弩之末,在其臉上卻看不出任何倪端。
&ldo;尊上,您請拭目以待。&rdo;
淵落拂袖,靜止的煉獄場景如破碎鏡面般寸寸剝落,恐怖能量湮滅消失無形,沒有一絲的風,齊木並沒有倒下。
&ldo;螻蟻之命不過爾爾,趁本尊還沒反悔,滾!&rdo;
竟然就這麼放過了,果然和仙塵說的一樣。
&ldo;是!&rdo;
齊木微微行禮,挺直著轉身,像無事人一般後退,然後一步步離開此地。背影看上去沒有一絲的佝僂,似乎和先前被叫滾之後沒臉沒皮地離開沒有半分兩樣,只是細看之下雙腳有些顫抖罷了。
突然,他停下來。
&ldo;尊上,不管您信不信,我是走進去的,並不是擅闖。&rdo;
淵落站在原地,遺世,看不出半分感情流露。
一直到人影消失不見,齊木都沒有回頭。
每個人都有一塊隱藏極深的密地,不讓任何人越足。淵落在意的或許便是禁地那人,齊木不小心進入了。此刻,不知為何,前者依舊捉摸不透,而齊木神情恍惚。
齊木背對著淵落,額上冷汗直冒,受傷慘重,沒有痛覺呼吸困難格外難受,整具身體都感覺不到是自己的,直至方向感全無地走了許久,手臂顫抖鮮血直流取出仙糙靈泉,手不聽使喚握都握不住,滾落在地像在嘲笑。嘆了口氣,眼前模糊,天旋地轉般卻依舊不願昏迷。
走遠點,就算倒下,也要在你看不到的地方。
晨光熹微,魔域的清晨終年冰寒,卻很少有感覺到冷的時候。不遠處一片黑竹林,葉片纖長漆黑,搖曳生姿,適合隱匿。
齊木很固執,有時候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堅持。他自小生長的環境似乎造成了反效果,他不願發怒也懶得憎恨,哪怕瀕臨險境也能樂觀向上,與生俱來早已成了習慣。無論身處何種環境,面對怎樣的人,遇到怎樣的事,都不會怨天尤人悲觀到底。
他從不認為自己有主角的潛質,主角的不死光環在他身上似乎沒體現半分,生死線上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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