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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淡應了一聲,「他怎麼了?」
難不成是傷寒沒治好,要死了?死便死,大夫都束手無策的事,叫她去幹什麼?
影衛面露幾分難色,「今夜有幾位軍婦同傳了他,手段粗蠻,怕是」
林向晚已明白了其中意思,反問道:「我不是囑咐了人照看他嗎?怎會出這樣的事?」
影衛面露難堪:「今日照顧謝公子的那位軍醫正好外出採買,營里的將士本也不敢放肆,只是現已夜深,縱事的那幾人又都吃醉了酒,屬下等人實在不方便出面,只好回來稟報主人。」
林向晚長嘆一聲,她如今可用的信任之人著實沒有幾個,總不能叫季痕去替她跑了這趟。
謝容的臉面,是不能叫家裡人瞧見的。
「罷了。備馬。」林向晚吩咐了一聲,邊往西院後門走,一邊下意識看向東院。
今日大婚,賓客滿座,哥哥未能參加,她閒暇後也忘了去瞧一眼,不知此刻睡下沒有。
只猶豫了片刻,她便騎上烏雅駒,策馬趕往京郊大營。
行徑的路上,她腦子裡突然壓上許多問題,大婚之夜為了個慰夫趕往京郊,母親那裡如何解釋?三皇女那裡定然也在看著她,她若扣她一頂風流的帽子,再讓人把楊簡送進來呢?
可謝容此人,她卻不得不救,這人的身份和身子,於她都無關緊要,重要的是她要這個人好好活著。
她一路飛奔,用了不到小半個時辰就趕到京郊軍營,掀起那充滿歡聲的營帳,寒著臉往裡面一瞧。
只見那個叫謝容的男人,渾身上下能動的地方皆被捆得緊緊實實,只剩下一副身軀動彈不得,露出私密之處供人享用,活脫脫一副洩慾工具的樣子。
林向晚一時好奇,不免多看了兩眼,原來軍營里的慰夫,平日裡都是這般模樣。
那邊扎堆的幾個女人連她進來都未曾發覺,都濫笑著,帳篷里酒氣腥氣沖天。
林向晚借過她們,看了一眼謝容起伏的胸膛,知道人還活著,厲聲讓幾人把那幾個軍婦拉下去,又吩咐道:「把人洗乾淨了,再送來我帳里。」
否則那一身的腥臢,她聞著都想吐。
幾位軍婦卻是會錯了她的意,互相兩兩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瞧出不可置信來。
堂堂少將軍,要個什麼樣的男人沒有?居然在新婚之夜千里迢迢跑到這軍營,來要一個下等的慰夫?
子時已過,四野靜悄悄的,多數人已躺下歇息了,只是主將的營帳里,林向晚還面無表情坐著。
這主將的帳篷平日不會有人歇息,卻有人時常打掃,所以臥鋪都很乾淨。
她等的時間幾乎有一個時辰了,什麼人掀起門帘,走進兩個軍婦,手裡抬著卷被子,將被子放到床上後,便退下了。
這是做什麼?擔心她被子不夠用?
她還沒遲疑多久,就見被子動了動,那本就裹得不怎嚴實的被子順勢展開,露出裡面綁好的男人來。
林向晚瞧了一眼,心中微訝,暗嘆這些人真是曲解了她的意思,才幾步上前將謝容身上的紅繩解開。
謝容見身上沒了束縛,連忙爬起就著赤丨裸的模樣跪下,伏低道:「下奴見過將軍。」
「嗯。」林向晚瞧著謝容蒼白的皮膚,饒是清洗乾淨,上面還是留有許多斑駁淤青的傷痕,胸口和腿根尤甚,瞧著尋常日子是個不好過的。
「軍營里,就你一個男人?」她仔仔細細打量著,確認謝容身上沒有什麼髒污,且不再有難忍的腥氣,才勉強在挨近人的位置坐了下來。
「是。年初還有三人,相繼病死了,現在只剩下奴一個。」男人的聲音發著顫,他連雙腿都不住顫抖,跪得尤為吃力,應是還沒從方才那場交丨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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