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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書念深有同感，「是的。」
沈老先生和老太太也下樓，關切一番就沒吵他們，顧清行去陪老先生下棋泡茶，沈書念陪老太太去後院賞花。老太太愛種花，但不是種花的料，種一盆沒一盆，最後沒辦法，在後院擺了一排排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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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鐘頭後。
沈書念拖著微疲的身軀回了房間，先洗了澡，這才有時間理會宋茴。
照片被重新放大。
畫質雖然模糊，但臉部輪廓還是看得清的，沈書念用了至少三分鐘才跟宋茴確定，照片有點像程冶。她給人發信息：[照片在那裡拍的？]
[香樟路上的24小時便利店。]宋茴回得快：[你怎麼回信息這麼慢？]
沈書念簡單說明。
照片又被她放大看細節，周邊的建築她都放大看了，[應該是他吧。]
[我當時在車裡拍照，車開過了才覺得熟悉，查了剛拍的照片，正好把他拍裡面了。]宋茴繼續回：[太突然了，我看他也沒在群里說啊。]
確實很突然。
從知道他要回到他回來，也就一周不到，沈書念壓根就沒有準備好。
而且——
宋茴信息進來：[你不是同意他好友申請了，他一個字都沒和你說？]
[沒有。]沈書念也不解。
那天晚上，她猶猶豫豫通過申請後，對方一直沒發消息，她也沒主動。
崔姨過來敲門喊吃飯。
沈書念收攏心思，手機直接鎖屏，沒關掉她又點開的照片。樓下有幾聲笑語，沈書欽今天提早下班，手裡提著幾瓶酒和一盒蛋糕，見到顧清行打了招呼，抬眸看到從樓上下來的沈書念，抬高了手上的蛋糕。
「昨天被嚇到了，吃點甜的開心開心。」沈書欽把蛋糕交給顧清行。
沈書念偶爾饞甜食。
但現在章怡不許她吃，女明星為了上鏡好看必須要瘦，不然不好看。
賀雲若今晚就怎麼也不讓沈書念回觀瀾居，顧清行自然也走不掉，晚飯結束就被要求著進屋休息。沈書念喝了小杯紅酒又吃了甜的，覺得不太舒服，又洗了澡，出來時身上都是玫瑰沐浴露的香氣，濃而不膩。現在這個點，賀雲若他們都在樓下，沒睡，顧清行藉口去書房處理公務也被沈書欽趕了出來，他將目光投向香噴噴的沈書念，後者擦頭髮的動作頓住，被熱水熏紅的臉蛋更更了，扭捏半天，「你進去洗吧。」
顧清行去拿睡衣，沈書念跟著他一道進去，指著架子上的瓶瓶罐罐的最外面的粉瓶和藍瓶，「粉瓶是洗澡的，然後這個藍瓶是洗頭髮的。」
「行。」
沈書念瞧他淡定，暗想自己也別多想了，不過是用浴室洗個澡而已。
她轉身出去後，顧清行關上浴室門，女孩子的空間以粉色和藍色為主，架子上的瓶瓶罐罐也似彩虹色。他慢條斯理的解襯衫，丟衣服的時候看見衣簍里堆疊的衣服，最上面的是沈書念換下來的胸衣，蕾絲邊的，兩個半圓之間是個小蝴蝶結，三排扣，胸衣面上帶點可愛波點。
顧清行沉默幾秒，將衣服放了進去。
出來時沈書念在抹護髮精油，也是濃而不膩的玫瑰香，她背對著顧清行，纖細腰肢裹在淡粉色的睡衣里，側頭的動作將秀麗的後頸露出。
顧清行鬆了一顆扣。
沈書念的床沒有昨晚酒店的大，兩人躺下中間最多只能睡一人，燈開著，顧清行拿手機看今晚新聞聯播的錄播。沈書念歪頭偷看了會，覺得無聊，想起周美美最近給她推了幾部電影，可以用來學習拍戲技巧，她耳機不在身邊，看向帶著藍牙耳機的顧清行，手朝他方向揮了揮。
顧清行偏了視線，「一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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