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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小事也干不好。出门千叮万嘱要哄着钟小慧，你是个炮仗么？一点就着，还有脸提被一个小辈挤兑了。”
孙传芳憋了一肚子火，外面受气，回来也挨骂。心里也有些不安。
等着钟昊回来了，孙传芳按照惯例送一份水果端进去。
“昊啊，你这次竞赛考得怎么样。”
钟昊有些好奇看着孙传芳，她平时也不太关心自己的成绩。
“你上次是不是说，什么竞赛看见钟鱼了。”
钟昊有些诧异，他参加竞赛回来，就说过好像看见钟鱼了，爸妈不是都说他看错了么。
现在回想起来，钟昊也不敢保证自己看到的就是钟鱼了，毕竟就是隔得十来米看到了一个侧脸，而且还这么久了。
“我记不清楚了。”
“算了，你好好学习吧。”孙传芳笑自己疑神疑鬼的，钟鱼就算读书能是个什么好成绩，要真是有什么文曲星，钟家的文曲星也是他们家钟昊。
自从预赛成绩出来之后，朱宏抓得更紧了，集训班里也只剩下几个人，在夜晚显得更空荡荡的，讲课的内容也从偶尔的超纲知识变成了几乎全是超纲，大量的课后作业，钟鱼都不得不晚上回去还要加班加点。
顾林渐渐地也会找钟鱼探讨题目，和顾林一起学习过几次之后，钟鱼才发现顾林才是数学竞赛真正要选拔的人，很多没有见过的题型，只要钟鱼稍作提示，一遍就通，晦涩难懂的计算复杂的，钟鱼一般只列出步骤，根本不在意结果，而顾林会一遍遍揣摩，理解顿悟，甚至还去查找更难懂的知识。越是难解越兴奋。钟鱼都觉得他有一些变态了。
公式在钟鱼这里只是公式，但顾林会好奇他的推理过程，甚至想要自己论证。比起顾林来，她只是脑子不算笨，吃了后世的红利，对于很多题型和套路提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