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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回事？”
元染眉头微皱，五妹妹的性子他很清楚，因为不受宠，从小就很胆小，也不敢大声说话。
碧水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说到害怕的地方，颤抖了一下。
她原本是背着光的，这一动身子，半边脸露在了月光下，元染也看见了她脸上未消的巴掌印。
“这……也是五妹妹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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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已经知道元婷婷变了，可元染还是难以相信，原本一个胆小的人怎么会变得这么暴戾了。
碧水忍不住红了眼眶，“五公主说奴婢的声音大……大了，所以要教训奴婢。”
“二皇子，不如你去看看五公主吧，五公主向来最听二皇子的话了。”
碧水期待的看着元染，也许二皇子去过之后，五公主就会恢复正常，那她也就不用受折磨了。
元染点点头，他回来确实还没有去探望一下。
“我待会会过去。”
他要先找到小师妹再说。
“那奴婢先过去了。”
碧水像是看到了希望，总算露出了笑容，福了福身子，就准备离开。
他们说话间，北御并未开口，直到碧水转身时，低磁的嗓音砸落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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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
碧水一愣，回身就看见北御走到了她的跟前。
“慕……慕容公子，有事吗？”
心里虽然还残留着对元婷婷的恐惧，可是当看见面前这张俊美无俦的俊颜时，碧水还是忍不住红了脸颊。
仿佛没有看见她害羞的样子，北御微微靠近了她，眉头倏然紧皱，“你刚才去了哪里？”
“什么？”
北御的靠近让碧水的心跳都有些不受控制了，可他问出来的话却是让她一愣。
“你刚刚去了哪里？”
低沉的嗓音略带着几分不悦，碧水终于反应过来，疑惑在心中翻涌，但还是如实回答。
“奴婢刚才去了御膳房，之前给五公主准备的点心她不吃，奴婢便送回了御膳房。”
“所以你在去御膳房之前是在公主那里？”
“是的。”
“慕容公子怎么了吗？”
北御的问话让元染也很是疑惑。
北御没有理会他，继续问出自己的问题，“你刚刚去的时候，你们公主在做什么？”
他没有闻错，在这个宫女的身上，有小丫头血的味道。
味道很淡，说明她并没有太过靠近。
碧水越发不明白北御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可看他皱着眉，很是严肃的模样，便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奴婢去寝宫的时候，门是关着的，敲了好几声公主才从里面回应，但能听出来语气很不好，奴婢没有进去，所以并不知道公主当时在做什么。”
碧水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对了，奴婢想起来了，奴婢敲门之前，公主好像是在喝水。”
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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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御眉头紧皱的更厉害了，他没有说话，以眼神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其实奴婢听的也不太真切，但是当时寝宫里传来的确实是很轻微的喝水声音，之后奴婢就敲门了，然后五公主大发脾气，让奴婢滚，事情就是这样的。”
“慕容公子……”
元染听着他们的对话越来越不明白了，还想继续问下去时，北御开口了。
“现在带我去你们五公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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