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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总见到明琨，发现他反而比以前在深圳胖了点，就有些责怪他缺乏锻炼和不注意形象。
明琨解释说：哪里呀，我每天下班就蹓娃，运动量可不小呢。
那算什么运动啊，你现在成了中国好男人了？成天坐在办公室，两耳不闻天下事？你的事业心呢？还真的要献身于公益事业啊？程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现在很多权限也没有，市场机密的事情也接触不到啊。明琨也有点抱怨的意思。
你也没怎么给我打电话啊？你要问，我还能不给你透露点？现在巨茂都把我们逼成什么样子了，明明知道卧底就在身边，公司法务部和信息安全管理部不知道是干什么吃的，既没能力，也不重视！
这么恐怖吗？又有项目泄密了吗？
倒不是直接的泄密，就总是被他们抢先一步或穷追不舍。咱们这儿来个客户，有时候行程还没结束，巨茂就能有办法抢走！
啊？和去年那事一样吗？客户重要吗？
重要的、不重要的，只要来咱们总部参观交流的，基本上都能被“劫持”。我们也让法务部和信息安全管理部派人查了，在接待重要客户的时候，相关人员的手机通话记录和短信都有监控，但就是查不出来。
明琨看了看四周，他突然觉得有一点点不对劲。他想，如果有巨茂的卧底此刻就坐在咖啡馆里，用录音笔记录下他和程总之间的谈话，岂不是很危险的事情？这儿来喝咖啡的绝大部分客人都是天宇集团的，公司会议室和洽谈室向来不够用，有些交流和会面大家都习惯了来这里。之前他并没有这样的担心，现在听程总这么一说，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想起有时候自己一个人来这儿清静一下的时候，周围此起彼伏的声音都是与工作有关的，有心人如果真想听或者记录下来，绝对都是商业机密啊。
他不敢再说话，在手机上写了几个字给程总看：我们换地方吧，我担心这儿有人有意收集信息。
程总诧异地看着明琨，又本能地四处看看。
明琨结了账，两人走出去。
怎么像无间道一样？
咱们天宇可能太善良了，明明有过那么多教训，都没有往最坏处想吧。这可能就是咱们和巨茂的差距了。
谁说不是呢？缺少点儿狼性。冯董也常说我不够狠，问题是他也不是狠的人啊。程总深深地叹了口气。
咱们去哪儿？
我晚上还有应酬，咱们就边走边说吧，就是有点热。
长话短说吧，程总，你需要我做什么？
不是我需要你做什么，是你要想清楚最快什么时候能离开京城回总部，千万不要开始过小日子了。你和梦洁的事我管不了，工作第一，现在国际市场这块也离不了你啊。早就和你说了，真的找不到各方面都和你差不多的人，你培养人也不行啊，下面没什么可用的人，那个姚欣终究是个支撑型人才，不是我重男轻女，是真的没法独挡一面冲锋陷阵的。
明白。我认真考虑一下，家庭孩子这些你放心，真不是我考虑的首选，还是以工作为重的。那边买了房也不代表一定要在那儿的。
是啊，就当投资了，京城的房子哪里还担心呢？你那个位置还在三环内呢。
还行吧，以前的积累放着也是放着，梦洁让买，就买了，不过写的是她和洋洋的名字。
你是真大度啊，房子说送就送的。
身外之物嘛。
两人边走边说，转眼已经进了天宇集团的大厦。明琨抬眼一看，一楼大堂的液晶显示屏上清清楚楚地一行字：欢迎xx省xx集团莅临参观交流。
程总立即敏感地意识到了，可能每次客户来访泄密的源头就在这里，连忙打电话给法务部负责人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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