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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书同脱了身上的袍子随即坐在了软塌上:“曹大人有心了,不过……今日书同不是来做客的。有件事要与曹大人商量,说完我便走了。”
“这么紧急?”曹元半杯酒下肚,随即道。
“是呀,如今形式恶劣,刚刚来报说太子妃流产,皇后快顶不住了,太子又不争气,群臣难免会有所动摇,而你我的成败便成了这立不立储的关键”
“此话怎讲?”曹元道。
“曹大人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啊?”韩书同放声道。
“哎哟,我的将军,你小声点,莫叫有心人听了去。”曹元下意识捂住韩书同的嘴巴小心翼翼道。
韩书同又气又好笑:“想必曹大人该是最清楚不过了,我曹韩两家世代为朝廷卖力,你父亲曹抚使更是朝廷命官,如今到了这地步,曹大人竟在这儿与书同打起了哈哈。”
“将军……将军……你听我说来,本官不是那个意思。”曹元阴阳怪气解释道。
韩书同赶鸭子上架,连问几声:“那你是何意思?不妨说与书同听听?”
曹元长叹一口气:“真要到了那一步,曹某定是拼死守护,难不成书同还有二心不成?”
韩书同不语,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曹元,似笑非笑,拿起桌上的一杯马奶酒痛饮而下:“这酒真好喝,嗯?还有吗?”翻着空杯对着曹元道。
曹元一脸懵:“有……”
话一出,韩书同哈哈大笑起来:“那便麻烦大人再上一壶。”
曹元不解,摸了摸脑袋:“将军笑甚?将军不是来做客?唯独稀罕这又腥又涩的马奶酒。”
韩书同不语,只继续笑着:“大人多虑了,书同就好这一口。”
思索了番,曹元恍然大悟,猛的拍了拍桌子,吓得韩书同杯里的马奶酒益出来许多:“韩书同,你竟敢套我的话。”
一阵嗤笑,马奶酒从韩书同嘴边喷出,喷的曹元满脸都是:“书同失礼了,曹大人还好吧?”
摸了把脸,正经道:“韩书同……你……”曹元气的拂袖。
韩书同想到试探曹元的目的也达到了,见其神情不太好,便知趣的起身告别道:“想是今日把曹大人给得罪了,书同在这儿只会碍大人的眼,这便离去,改日再来登门道歉。”
曹元气的半死,从未被人这样戏耍过:“你……”
韩书同笑得越发大声,背着手出了帐门,士兵见房内不太友好,便走近寻问道:“大人,你还好吧?”
曹元随手扔了桌上的酒杯:“好什么好,韩书同你给我等着。”回声大的充满了整个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