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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rdo;烏素知道皇家重地，不能隨意出入，她就乖巧地等在了玉清宮外。
直到玉清宮裡的宮女給她們開了門。
&ldo;你們來得倒巧，娘娘都昏迷幾日了，今日剛醒過來，還在床上喝粥呢！&rdo;
宮女的表情有些興奮：&ldo;娘娘總算是要好起來了，我這就請人去告訴陛下。&rdo;
烏素知道，有些人死前會變得精神些，這些，反而是芸妃即將死去的徵兆。
她抿唇不言，也沒阻止宮女。
死前，讓她在意的人來看一看她，沒準剛好就實現了她的願望。
烏素入了內，玉清宮內打掃得很乾淨，陳設也簡單，院內有青竹，隨風婆娑搖動。
暮色光影下，即將入夜，宮裡的宮女們踮起腳，將檐下的燈提前點亮。
烏素入了玉清宮的寢殿之中，在青色的紗幔之中，一個纖瘦的身影靠在床榻上。
床邊的宮女給她餵著粥，她扯起一點微笑說道：&ldo;我自己來。&rdo;
芸妃接過了粥，一抬頭，她透過青紗帳，看到燈影里屬於烏素的那一雙黑白雙眸。
&ldo;芸妃娘娘。&rdo;烏素行了禮，慢悠悠地走了過來。
&ldo;這是烏姑娘，九殿下的未婚妻。&rdo;蘭珊介紹著烏素的身份。
芸妃注視著她的雙眸，她低頭喝著粥。
烏素輕柔的聲音在她腦海里響起：&ldo;娘娘，您要死了。&rdo;
芸妃抬頭，看著她，有些詫異。
她又低下頭，繼續喝粥，竟然真的用神識開始與烏素交流起來。
&ldo;前段時間，我醒時，聽說過你，你是‐‐&rdo;
&ldo;我不是人。&rdo;
&ldo;我來是想要與娘娘做一筆死前的交易，我可以為你實現死前最大的願望，你將瀕死時產生的某些能量，贈給我。&rdo;烏素端過芸妃手裡的粥，餵著她喝。
&ldo;我自己來。&rdo;
&ldo;我照顧人習慣了。&rdo;烏素答。
她的素手拿著瓷勺，這勺子捧在碗沿上，發出清脆聲響。
一旁的宮女們看了這畫面，都覺得很感動，她們覺得烏素很是孝順，比芸妃的那個親女兒好多了。
&ldo;娘娘，你想做什麼呢？&rdo;烏素問。
芸妃抬起頭，看著漸沉的黃昏之色：&ldo;我不知道。&rdo;
&ldo;愛會隨著時間消磨，我已不再渴望他，我的孩子過得很好，亦很優秀，我對她並無牽掛……&rdo;
&ldo;您要見見他們嗎，這也算是願望。&rdo;
&ldo;不想，他會嘆氣，她會哭。&rdo;
烏素的眼睛眨了眨，她耐心問：&ldo;那，您再想想？&rdo;
&ldo;我……&rdo;芸妃思考片刻，&ldo;我想去雲璃宮外看看。&rdo;
&ldo;小楚給我建了行宮，讓我閒時，便去外邊看看，換換心情，他希望我能多關注別的事，不要總是想著他。&rdo;
&ldo;我如何能不想著他？我要死的時候，他母妃將他託付給我，我一輩子都要陪著他，這是責任與承諾。&rdo;
&ldo;但後來我身子不好，就沒機會出去了，前段時間祭天大典，我也沒能湊上熱鬧。&rdo;
&ldo;好……&rdo;烏素放下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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