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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她死了，我要完成她臨死前的願望‐‐她要保護我們。&rdo;烏素對秋緒坦言。
&ldo;我完成她的執念，獲得一些……我賴以生存的能量。&rdo;
&ldo;原來是她……&rdo;秋緒低下頭，眼淚滴滴答答落下來。
烏素直視著她，視線落在那不住落下的水珠上。
她取出白帕，遞到秋緒面前，秋緒淚眼朦朧的眸子對上她，驚訝於她此時的鎮定平靜。
秋緒記得，就算是將她們擄走的惡妖，也會有情緒的起伏變化，但烏素沒有。
她堅定如青石，平穩如死水，像是一尊沒有感情的人偶。
&ldo;烏姑娘，還是謝謝你了，你很努力。&rdo;秋緒接過烏素的白帕，擦著眼角的淚水。
&ldo;我封了衛酈的啞穴，她不能說話，手指也斷了，便沒有途徑將你的秘密散布出去。&rdo;
秋緒討厭衛酈，她義憤填膺道：&ldo;那惡妖怎麼不把她也給殺了呢？&rdo;
&ldo;因為這都是岳馨的選擇。&rdo;烏素說。
&ldo;她那麼壞，她還要保護她。&rdo;秋緒輕聲嘆氣。
&ldo;她說，那是她的職責。&rdo;烏素想到了擅離職守的薛存。
人總是不一樣的，正因如此，人類瀕死的靈魂才如此美味。
&ldo;我會替你保守秘密。&rdo;秋緒深吸一口氣，下定了決心，對烏素說道。
&ldo;好。&rdo;烏素點了點頭。
兩人暫時達成共識，秋緒給她診了脈，給她寫了一些安神的方子。
她一邊寫，一邊問道：&ldo;你和小殿下是什麼關係。&rdo;
烏素的腦子活泛，想起自己不久之前對小殿下的承諾。
她說：&ldo;恆王和恆王妃的關係。&rdo;
秋緒手裡的毛筆劃拉了一大道：&ldo;烏姑娘，你……你說什麼？&rdo;
那可是雲都的九殿下啊，那個，跟在天上飛的仙人一樣遙不可及的九殿下。
她懷疑烏素在做夢，但聽九殿下的發言，二人關係確實匪淺。
&ldo;你是妖，你不會對雲都，對九殿下有什麼不軌之心吧？&rdo;秋緒這才想起烏素的身份。
&ldo;沒有。&rdo;烏素小聲回答，她努力解釋，&ldo;我之前做了件錯事，所以，現在賠償他。&rdo;
&ldo;我還想留在人類中間，我只吸收亡者的能量，並不殺人。&rdo;烏素對秋緒說道。
秋緒看著她的眼睛，烏素的眼瞳澄澈平靜，真誠純粹，讓她相信了她說的話。
&ldo;好。&rdo;秋緒點了點頭。
她將方子遞給烏素：&ldo;我會再謄抄一份給九殿下那邊的許大人。&rdo;
&ldo;許大人，之前是認錯了衛酈？&rdo;秋緒想起這事，又問道。
&ldo;誤會。&rdo;烏素答，&ldo;可能許大人按當值的冊子查人，把她帶走了，我想要替她澄清，她卻不見我……&rdo;
秋緒思來想去，也沒太明白個中曲折，但她也沒懷著過分的好奇心。
她對烏素告別，並且留下了自己的住址與聯繫方式，讓烏素有空的時候可以去尋她。
烏素將之妥善保存。
秋緒離開之後，許陵敲了門走進。
他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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